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了,连我闻到这味都忍不住想要干呕。
我从兜里拿出十块钱,递给了呆愣的大哥。
“大哥,你的袜子借用一下,给你十块钱买双新的。”
“妹子,你人还怪好嘞!”
大哥对我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有人就不那么好了,大妈冷不丁被我塞了一嘴臭袜子,不知是嘴里的味更酸爽,还是鼻腔里的味道更浓郁了。
“呸呸呸!呕小丫头片子!呕”
每说一句话,大妈都被臭袜子的酸臭味熏的几欲作呕,脑瓜子都是嗡嗡的,开始对我一顿输出。
我被大妈吵的心烦意乱,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肢体开始不受控制,我意识到自己这是犯病了。
我颤巍巍的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倒出药片正要服下时,却被大妈一把打掉!
紧接着就听到大妈极为夸张的声音。
“你竟然还嗑药!该不会是毒品吧?”
车里的乘客听到毒品两个字,全都紧张了起来,再看我现在神志不清的样子,已经相信了大半。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这个精神病患者已经发病了,不是间歇性,而是完全,两者有很大的不同。
间歇性发病和正常人一样,需要负刑事责任,而完全发病,就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现在的行为。
换句话说,现在我做的任何事情,都不用负任何刑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