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舍,之前借用我的名义在拍卖会上进行魔石交易的人,种族的话,正如你们所见,是极为稀少的蛇人一族。”
介绍就介绍嘛,5个人,干嘛要用一种捉奸在床的目光看着自己?
明明他什么事儿都没有做好吗?
更何况了,他身边还有一个肖啊,要是真敢做些什么,他们怎么会觉得肖能够无动于衷的,这么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身边呢?
“刚刚主人叫她什么?”
他们可不在乎陌舍其他的身份,他们在乎的,只有陌舍和他们主人之间的关系。
“徒弟,这是我刚收的徒弟,呐,学费都交了。”
顾北屿可没有心虚的自觉,还扬了扬手中的黑卡,表示自己十分的坦然。
他不过是收一个徒弟,又不是又收了一个血仆,真不晓得他们在紧张什么。
更何况,陌舍这身材,这样貌,足够证明她的性别了吧?
以他的取向来说,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是性别男,爱好男?
做什么要这样,什么飞醋都要吃?
“主人是想当老师了吗?我们都可以做主人的学生,都是很乖的,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收别人?”
江孜意挤到了顾北屿的身边,一双金色的眼眸殷切的看着少年,本体也不再掩饰,一对洁白的翅膀伸出,主动送到了顾北屿的手边,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他,试图让他同意自己撒娇的内容。
只是……
“她要学的魔具的制作,而要学习这个,首要前提就是身体中的魔力足够浓郁,而且能把自己的魔力储存在合适的容器里。
目前为止,我知道的优秀魔具制作师里,除了一些高阶纯血血族以外,应该就是他们以魔力浓郁着称的蛇人一族了。”
不过那些也都是听说,制作魔具于顾北屿来说,只是一个兴趣爱好而已,千年前着名的一些魔具制作师,他也只是有所耳闻,却没有考虑去了解过。
所以蛇人一族他一直都只知道他们擅长制作魔具,却也没有好好了解过。
这也是他看到陌舍对自己那种痴迷时的疑惑之处。
毕竟除了魔具制作,他和蛇人一族,实在是没有过什么交集。
或者说,即便是有了魔具制作的缘故,他也只是因为自己的水平,被拿过去与蛇人一族做过比较,私下的交往,却是一次都没有过。
顾北屿并没有明说江孜意他们不能学习制作魔具,可以,基本是一杆子打死了他要学习的说法。
毕竟是,很直白的说出了,陌舍是从种族上,这样比他们更适合学习魔具制作的人。
“如果阿意想学习的话,我自然也愿意教你们,学一些基础还是可以的。”
说的十分温和,可却像一把冰刀一样,再次插中了江孜意此刻极为脆弱的心脏,让他差点直接后仰过去。
“她没机会。”
肖在江孜意挤过来的时候,就给他让了让位置,不过看到他气急攻心的样子,还是开了口,轻声解释了一下。
他感受到了自己这话一出,包括江孜意在内的其余5个人,都奇怪的看向他的目光。
那意思好像在说:“他在说什么胡话?怎么能给别人可乘之机?”云云指责他“叛变”大大话语。
可一直在这里陪着顾北屿、刚被他肆无忌惮的偏心维护过的肖,怎么可能还不懂他们和陌舍在顾北屿的心里,是完全的不同,是鲜明的亲疏有别?
就连这所谓的徒弟,顾北屿会收,怕也是为了刚刚自己冲动行事,而临时起的意,算是补偿了陌舍一二。
至于收的那个学费,不过是主人不想欠那女蛇人的而已。
若是真的亲近,又何必谈学费不学费的,更不会有拿了那人一张黑卡,就会觉得有所亏欠,才尽力用旁的东西弥补。
“你们自己看她的尾巴。”
肖也不管当事人就在这儿呢,比起其他人,他更不想让另外五个男人质疑自己。
指了指还在瘫着的陌舍的蛇尾巴。
江孜意跟突然想起来一样,大声问道:“刚进来就想说了,怎么还有个残废?”
顾北屿“啪”的一下给了这个一点礼数都不知道的少年,打的金发少年眼圈都红了。
不过被自己拍的地方,却是一点好印儿都没有。
压根没用多少力气,还在这儿撒娇,装可怜。
这种“不正之风”,别让他知道是谁带的头!
“阿意,我之前是不是就说过,管住自己的嘴,不要什么话都往外冒。”
他刚苏醒的时候,就是江孜意一直叫祁景叡一口一个“半血”,叫人听着就不舒服。
现在又来叫一个女性“残废”,虽然这个残废是自己造成的,可这样大刺咧咧的在别人面前说叫,实在是没有礼貌,不教育教育,以后都不知道出去要惹多少事儿!
打完之后,顾北屿就从手中射出来一根血针,刺入到了陌舍的尾巴中。
已经没有知觉半天的尾巴,瞬间有些麻麻的,动了动了,发现控制权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因为刚刚被封住了穴位,血液流动并不是很顺畅,所以现在会有些麻木,再等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