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四哥怎么认识的?”
顾北屿和阿朗一起去了演武场,可却没有立即动手,反倒是聊起了天。
阿朗没有转头就走,他想知道,自己那些个隐晦的心思,眼前这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人怎么会知道的?
“四哥整天自诩自己演技好,能用不同的身份和不同的人虚以为蛇,是最懂人之情爱的,可真感情到了,他倒是看不清。”
阿朗一双黑如湖底的眼睛定在了顾北屿的身上,像是要把他刨开了看一样。
“别想着和我动手,你打不过我,你对四哥的心思,我也不会和四哥说。”
他看不透这个人,可他那一副什么都看清的模样叫他不喜。
“小狼崽子,我们这些人,谁都不问谁的过去,但是四哥很难信任一个人,你莫要辜负他。”
顾北屿清楚夜四对眼前的少年是没有多余的心思的,可他对他也绝对是不一样的。
他可以不去深究,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夜四,尤其是以感情为剑,直刺死穴的那种重伤。
“不打了?”
少年还是第一次和他说话,只是他刚说完,整个人就飞出去了。
而那个突然搞偷袭的男人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轻轻甩了甩手。
“想和我四哥并肩,你还差的远呢,这一拳你记住,你至少能有这种能力的时候,再去招惹他。”
往前走了几步,顾北屿又退到了趴在地上,暂时动弹不得的少年面前蹲下:
“还有,这一拳也算个警告,这拳只用了我不过三分力,夜四是我哥,要是你伤了他,我不介意用全力教训你。”
顾北屿赶回主帐的时候,正好碰到来找他的司徒玦。
脚步顿了一下,突然冲向了男人,司徒玦有些慌忙的接住了他的身子:“嘶。”
脖子突然又被咬了一口。
顾北屿咬够了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战利品:“舒服了。”
他这人一向有仇都是当场报的,昨天就是因为被打屁股那个账没和司徒玦算明白,才让他今天一直气不顺。
现在司徒玦脖子上一边一个咬的出血的压痕儿,就像在和所有人宣告这人是自己的一样,让他心里舒畅了不少。
轻轻把自己咬出的血舔掉,抬头看向男人:“怎么不躲?”
“你给我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