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有些特别。”
辛自安不经意间扫到画面,顿时便呆住了。
只见整张画板被碧水填满,这碧色又不是统一一色,而是由下往上,颜色由浓转淡,又由淡转浓,层次分明,虚实有致。使人初看时只觉满纸是水,细看之下,方觉水天相接,意境开阔。再看那只鹅,纹理分明,羽翼光洁,眼神透亮,姿态优雅,越看越觉得要跃纸而出,翩然而飞,不像鹅倒像仙鹤。
“你们看那只鹅的颈项,修长婉转,鹅首正朝着天空,目光炯炯,仿佛正与天人沟通。”
“一只鹅还与天人沟通,你想太多了吧!”
“切,你难道不知道很多诗都是借景抒情,托物言志吗?哎呀,如此倒要好好揣摩下《咏鹅》这首诗的深层含义了!”有人说着,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台下许多人都陷入了沉思,而大家看姬尚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可是,诗作连反应都没……”那人话音未落,只见诗作的字由红便黄,由黄变青,由青变蓝,再由蓝变金,五色交替,变换不断。
“这,这是,”三位诗监都震惊地站了起来。
只见五色变换了一会儿,最后泛着浓浓金光的字竟从灵宣纸上脱离,印到了姬尚的画作上。
“诗,诗画交融了!”徐寿颤声道。
“这首诗竟自行选了他的画作为证诗画。这可是诗杰的画啊!”于清失声道。
“他窥见了骆先生诗中之意啊!”辛自安目光炯炯地看向姬尚。
“请问大人,我该得几分啊?”姬尚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挠着头问徐寿,心情颇有些忐忑。
徐寿看向几位诗监,后者互相商量了一下,便由于清走了出来道:“姬尚,十分!”
“好!”众人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姬尚,好样的!”最兴奋的还要属张泰,他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叫好,简直比自己得了十分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