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望舒以为他要发怒了,霎时老实了,乖巧地贴在他胸膛上,“知道了,我只在你面前才说,谁让你是最最疼我爱我的萧意寻呢。”
无时无刻不在给他灌迷魂汤,偏他爱喝,萧意寻手掌轻抚着她的脊背,嘴角微微上扬,颇为享受。
“所以,可以开始核对账目了吗?”
她忽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萧意寻猝不及防又被噎了一下,“可以!”
虽说的咬牙切齿,手上却不停,翻开账簿开始干活儿。
他真是被她使唤出了奴性,习惯可真可怕。
这男人真的是得天独厚,皮囊出众,身份高贵,脑瓜子都好的令人眼红,连望舒欣赏着他的美色,竟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睡得东倒西歪,萧意寻接住她往前俯的身子,瞧了眼摇玉,摇玉便送了张毯子来。
为这小娇娇搭上了毯子,萧意寻继续给她当牛马,算起了账。
怀里的人儿却睡得不安稳,哼哼唧唧,没法,萧意寻只得将她抱回房,账簿一并让人拿了过去,在这娇气包身边核算起来。
连望舒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之上,恍恍惚惚之间,以为自己方才教萧意寻心算是在做梦,便见一道高大身影挡住了本就晦暗的光线。
“醒了,你倒是舒坦,美美的睡了一下午,爷算了一下午账目,喏,都算好了,有问题之处,爷照着你的样子做了批注。”
连望舒双眼朦胧,拉开被子起身,“我瞧瞧。”
哼,正好她今日在这狗男人身上栽了跟头,若是查出账目有问题,便奚落一下他。
借着男人手中的烛光,连望舒素手翻看起来,“这些账目尚可,虽有小漏洞,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意寻见她如此正经,分明是严肃的模样,却像孩子在装大人。
他心下好笑,便想逗她,“哦?你既查账,为何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连望舒甩给他一个眼神,你在考验我?“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萧意寻眸光微闪,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宝儿真聪慧!”
连望舒骄傲的天鹅颈都出来了,“哼,还要你说。”
而后推开他,不让抱,娇气的直喊热,“肉贴肉的,不嫌热啊?”
都这个时节了,不知怎的突然有些燥热。
萧意寻怀里空空,不高兴了,“使唤完便翻脸无情,你个小没良心的。”
连望舒嘻嘻笑着撒娇:“怎么会呢,人家心里感念着您呢,我的这些掌柜,也是忌惮着您,才不敢造次的,您为我保驾护航,没有您,我会哭的哦。”
萧意寻被哄得心花怒放,口嫌体正直地道:“知道爷好,记得珍惜,别成日琢磨如何逃离爷的身边。”
这话他不知警告了多少遍,反复警告,就是放不下心。
连望舒闭着眼忽悠,满嘴的跑火车,“我哪里舍得离开您,除开您,谁还拿我当宝啊?不信您将我丢出去试试?”
萧意寻原本还在心花怒放,偏被她最后一句话炸的怒火喷涌,“想得美!我的话,你是真听不进去,既听不进去,便只能收拾一番了。”
收拾?如何收拾?
于是乎,身上被撕裂的素纱单衣告诉了她答案。
萧意寻恨得牙痒痒,一口便咬上了她莹润圆滚的肩头。
……
待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女人睡着,萧意寻霸道的将她填进怀中,真想揉进骨血里去。
小没良心的,惯会巧言令色,嘴上说着他对她最好,却时时想逃。
说什么,除了他,没人拿她当宝,倘他真将她放了出去,她仗着自己那股机灵劲儿,当即便有人将她抢了去。
呵,她当他傻啊,被她一吹捧,便头脑发热?还将她扔出去试试?
想都不要想!
谁会将自己的命丢出去?
连望舒作死后,在床榻上瘫了两日,无比后悔。
两条细腿刚好,肃王妃便要过生辰了。
萧意寻瞧出她并不想出席,觉着也没什么可纠结为难的:“不想去便不去,在这王府里,你不必看她的脸色。”
苏炸了!连望舒太喜欢他的霸气侧漏了,“呜呜呜,萧意寻,你真威武,真霸气,真男人,爱你么么哒!”
萧意寻被一通香吻,浑身舒畅极了。
连望舒倒进他怀里,头抵在他脖子间,为了显示自己的懂事,思索一会儿,说:
“可是,她怎么说都是王妃,是主母,我怎么能不看她脸色?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萧意寻嗤的笑了,“你连肃王府主人的脸色你都不看,脸面都不给,你去看她的脸色?给她脸面?你将爷的脸面往哪里放?”
“嘿嘿嘿嘿……”连望舒不好意思了,装扭捏装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