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的醋,甚是好笑,却偏想刺激刺激他,“嘿,如今它就是我的狗儿子。”
“哦,也是你的狗儿子。”
萧意寻一噎,“你……它……我……”
一个不留神,嗷嗷吃的肚儿圆滚滚,连望舒忙将它从奶盆里拔出来。
嗷嗷不满的直叫唤,连望舒好笑又好气,“嗷嗷乖,你还小,不能吃那么多,撑着了难受。”
偷瞄到男人怪异的神情,连望舒将嗷嗷塞进了他怀里,戏谑着与他说:“来,嗷嗷爹,抱一下嗷嗷,娘帮我们嗷嗷擦嘴。”
萧意寻手忙脚乱抱住小狗:嗷嗷爹?谁是嗷嗷爹?
连望舒咬紧了下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笑出声,“噗哈哈哈哈哈~”
萧意寻跟着笑了起来,再看怀里的狗崽子竟顺眼多了,“嗷嗷娘,别笑了,倒是帮我们嗷嗷将嘴巴擦干净啊!”
收拾妥当,一行人没惊动旁人,乘着夜色出了府。
此时大概申时, 月明星稀。
连望舒抬头看了眼星空,“萧意寻,你说,我们这像不像要趁着夜色,去人家瓜田里偷瓜?”
萧意寻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明白了她的意思,剑眉星目晕染着笑,“顽皮。”
他眸光扫到她怀中的小狗崽,颇为不乐意,“你偏要带它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