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望舒小心翼翼地摁住螃蟹壳,自屁股后面抓了只挥舞着蟹螯的大家伙,
“没事,我身子骨壮实,跟张飞也没多大区别,况且,我俩都不来月事,嘿嘿,越说越像了。”
“你啊!”萧意寻忍俊不禁,又低头思索。
其实那日周府医把脉之后,他又去询问过,得知,有些女子无月事是为暗经,连望舒便是这种情况。
只是,难以有孕,也是脉象显示。
许是他能拥有她这个绝世大珍宝,已是上天垂爱,他们之间的孩儿便不强求了,但,如何说来,遗憾多多少少还是有的。
他这边还未感伤些许呢,便又被连望舒使唤上了,“快,老公乖,棒棒哒,帮我刷螃蟹。”
小手悄摸搂上他的劲腰,为他系上了襜裳(围裙)。
“唉:-( ”劳工上线,萧意寻无可奈何的笑,接过她心思手巧所做的毛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刷螃蟹大业。
海全过来时,便见王爷他撸着衣袖,腰间系襜裳,端的是厨子的架势,如此光风霁月的王爷,当真是做什么都一派赏心悦目。
“主子,前院已准备就绪。”
萧意寻淡淡“嗯了一声”,放下刷子,让小作精将襜裳解开,“你自己乖乖的,爷去处理事务。”
连望舒:“知道了。”这话说的颇无耐心,
谁让他老妈子似的唠叨,她这么大个人了。
“若午膳时,爷还未回来,你便自己吃,只是这蟹子,只许吃一只,晚间也是一只。”
连望舒破防了,怀疑人生,“这么肥的大蟹,只让吃一只!”
萧意寻勾唇,捏住她直直竖向天的食指,“不是说了嘛,蟹性寒,女子吃多了不好。”
“这么多呢,不吃多浪费啊!”她惋惜地点着蟹壳,“可怜的蟹啊,我舍不得它们白白枉死!”
萧意寻瞧得出她戏精,跨出去的脚步一顿,“进了你的小肚子才死得其所,是也不是?”
“嘻嘻嘻~”连望舒被点破了心思,也不羞,上杆子爬道,“爷,您说对了,所以,要不……”
“咳!”萧意寻不接她话茬,清了清嗓子,“海全,给连主子留两筐蟹,其余让人拿走。”
海全呆愣地应了声是,一瞬便见主子身影已在十步之外。
“萧意寻,我跟你夺蟹之仇不共戴天!”连望舒眼瞧心心念念的大螃蟹离自己而去,暴跳如雷。
跟在萧意寻身后的海全,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难以置信,连主子她竟敢直呼王爷大名,好大的胆子,再瞧王爷,额,笑的跟二傻子一样。
海全迷惘,难道是他老了,如今年轻人之间的情趣是这样式儿的?
“王爷,王爷……”到书房时,长青,清风,及谋士路先生,张先生,孙先生已恭候着了。
“嗯,坐下说。”萧意寻落座,示意几人一并坐下,“此次陛下遇刺,被太子所救,诸位可有何见解?”
孙先生为人刚直,心直口快,
“回王爷,陛下遇刺,许就是太子所为,不然他一个整日只知纵情声色之人,怎会提早得知消息,还恰巧私自外出救了驾?”
路先生谨慎:“自然不乏此可能,只是缺乏证据罢了。”
萧意寻搓了搓手指,问清风与长青,“可探查到什么?”
清风:“回王爷,属下们查到,此次行刺陛下之人,身上也有纹身,很是像上次行刺王爷的第一拨人,故而陛下怀疑是张长云余党所为。”
孙先生性急,“难道真是张长云的属下?不该啊。”
萧意寻静默片刻,示意继续。
长青:“太子所带援救陛下之人,所用的招式套路,与行刺王爷的第二拨人别无二致。”
一直一言未发的张先生开口了:“早前便确切了,行刺王爷的第一批刺客是张长云所为,却迟迟查不出第二批刺客的来历,如今看来与太子有关。”
“可是太子是出了名的草包,只是陛下不愿承认罢了,他能养出这么一批刺客,还能想出这么个招儿解了自己的禁足?这可是都须得精密算计的。”
张先生被打断了很是不高兴,“我说你个黑脸孙,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
孙先生嘿的一声,“你说,你说。”最讨厌人家叫他黑脸孙了。
“太子做不到、想不出,不表示他身后之人做不到想不出啊?”
孙先生恍然大悟,“你是说皇后?”
张先生摇了摇扇子,“不仅皇后,大概率,夏家也掺和其中。”
路先生深以为然地点头,却也不甘道:“不管怎么说,太子这次都解了禁,可怜临泽活活饿死的百姓。”
太子分明也是黑手之一,仅因他是太子,便可置身事外。
张先生微微叹息,
“陛下禁太子足,想必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