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讨苦吃。
衣寻火上心头,天灵盖一突一突地跳,“她可真敢想,用爷的钱赎自己,扭头便想将爷甩了,她当爷是什么?绿毛王八?”
她哄他的钱财,他纵着,尽数圈去也未尝不可,但她妄图离开,他绝不能忍!
他不答应,她还敢跟他甩脸子,当真放肆!
衣寻气急,势必掰正她一身的反骨,可一瞧她气呼呼的一团,不禁心道:自己个心胸宽阔的男人,跟她个小女人计较个什么,便先弯下腰来哄着了。
她竟还不理他!
惯会蹬鼻子上脸!
他这气的不行,长情憋着偷笑,然后还被他瞧见了,“很好笑?”
威胁的眼神让长青立即用咳嗽掩饰笑意,严肃摇头,“不,不好笑,属下没笑。”
衣寻见他识时务,便继续怒斥道:“爷这次定要收拾服了她。”
长青又忍不住想笑了,不是他瞧不起主子,实在是主子这话,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最后到底都是谁收拾了谁?
衣寻给了长青一个警告的眼神,便一心扑在如何收拾那恼人小女人上。
坐在黄花梨交椅之上的男人,胳膊搭着扶手,眉头紧锁,大拇指按着太阳穴缓解闷疼,脑子则在转动着琢磨法子。
这小女人竟妄图逃脱他?痴人说梦!
她真以为自己奈何不得她?
呵,笑话!
她不是怕“周少卿”吗,那他便让“周少卿”猝不及防的出现,好好吓一吓她。
依着她的性子,到时定然扑过来对他好一番撒娇、想方设法哄着自己帮她。
届时他才好抱得美人归。
是不是以为他要报复连望舒?
不,他怎会是如此小气之人。
他顶多趁人之危罢了,毕竟他对她势在必得,使些手段也未尝不可。
衣寻想想便不禁身心愉悦。
长青:清风你快来,主子他越来越幼稚了!不过,还没见过谁能将主子气得头疼呢,连姑娘真是个妙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