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自己没了盼望,便自弃了,这些话千万不能让魏宛姣知道,这次多亏她,坏心办好事。”
禾草和戴良玉点点头,也感叹魏宛晴属实不易。
“你们婚期定下了吗?”禾草问道。
“定了,不过要等到明年,他家在京中也有几处宅子,这段时间,他就住在京都,不回去了……”
魏宛晴说着说着,红了脸颊。发现对面没了声音,再一看,禾草和戴良玉二人托着脑袋,眨巴着眼看着她笑。
……
魏泽刚走的时候,连戴良玉的心绪都低落了好几日,禾草却跟没事人一样。
有些丫头婆子们私下议论,到底只是个小娘,大爷走了不见她有丝毫的伤心,亏大爷待她那样好。
两个月后,禾草开始撑不住了。
犹如一场无声的微雨,绵绵续续,它们悄无声息地汇聚在一起,一点点侵蚀堤上的夯土,直到有一日,毫无征兆的堤决,像个嚣张的暴徒,肆意奔涌,把最后一道防线冲得稀烂。
她开始走神,饭食不香,整日精神恹恹,周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请了大夫给她瞧,却不见好转。
直到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