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多,车子轮胎和引擎声传来,跟徐岁岁打扑克的两个佣人几乎同时,把手里的牌一扔,起身退离走开——
徐岁岁着急拾牌叫唤:“打完这一把啊!”
我牌超好的啊!
女佣当没听见,靠墙站着,低着头,不敢放肆。
紧跟着,宗珩恩修长身影迈步进来——
徐岁岁连忙起身招手:“来来来——”
宗珩恩顿步:“”
他偏头,只见徐岁岁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外面搭了件米色宽大针织衫,黑直的长发用白色发带随意的束在一侧耳下
像阵惬意的风,拂扫他一整日紧绷繁忙的工作疲惫,舒适又美好。
只是这脸——
徐岁岁牌技不好,运气又差,一张巴掌大白瓷的小脸,被黑色的马克笔画成了小猫咪。
但不算丑。
宗珩恩本不想过去的。
但架不住徐岁岁那只招财猫似的小手热情又可爱。
他迈步走近,徐岁岁把牌塞给他,另一副递给宗珩恩身后新来没见过的助理——
助理下意识看了眼被迫拿牌的宗珩恩,迟疑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伸手接过。
徐岁岁连忙安排:“快快快,你两分开,你坐这边来,我是地主,我先出。”
“一对三。”徐岁岁出牌。
宗珩恩磨磨蹭蹭,出了一对六。
他倒是下注过几把,但从来没打过地主。
徐岁岁抓的一手好牌,心情全写在脸上。
没个把分钟,徐岁岁就赢了。
“哈哈哈哈哈。”徐岁岁笑得合不拢嘴,把马克笔的笔帽抽开,作势就要往宗珩恩脸上去——
宗珩恩皱眉作躲。
徐岁岁不满:“愿赌服输,你输了牌,还要赖账输人品不成?”
宗珩恩:“我给钱!”
“谁要你的钱。”
“”
宗珩恩沉默不悦,她不管,上前凑近了,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另只手拿着笔,就要在他脸上落上一道——
只是这笔未免太长了!
宗珩恩抓住已经在他脸上乱七八糟走了三圈的手,“你别太过分了!”
徐岁岁抿唇忍住笑意,点点头:“最后一点点了”
宗珩恩:“”
他放手,由着徐岁岁尽兴。
“噗呲——”徐岁岁没憋住,失笑出声来。
她赶紧去拿起旁边的手机,打开相机,对准宗珩恩的脸拍下一张——
前所未见这副模样的宗珩恩哈哈哈哈哈
还想继续按拍照键时,见相机镜头里宗珩恩那严肃难看的神色,识趣地放下手机,呵呵干笑两声:
“删掉了”
说完紧接看向另一边的助理,拿起桌上的马克笔,正准备凑近,只听宗珩恩沉声不悦:
“别玩了!”
助理立马站起身来,去到宗珩恩身后。
宗珩恩起身:“早点休息。”
说完转身离开。
客卧。
宗珩恩洗完澡出来,去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工作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
紧接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手磨咖啡递到他右手边旁。
宗珩恩一个挑眉,只见徐岁岁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套女仆装,嘴唇还涂了口红
他眯眸,不太能看懂。
徐岁岁脸颊像是打了腮红,支吾结巴:“额那个我新买的,你觉得怎么样?”
宗珩恩冷漠:“不怎么样!”
桌子挡住了她的下半身。
虽说是女仆装,到底还是保守了,她的优势包裹严实,一点都没有突出看见
徐岁岁:!!!
她都鼓起勇气,连制服都穿上了,他居然无动于衷,还说不怎么样?
气得她面上那点羞耻直接不见了。
她绕过书桌,去到宗珩恩身边,两只手轻碰只盖过臀线的裙摆,露出她白皙匀称的大长腿,来劲了:
“你好好看看!”
宗珩恩上下瞟了一眼,视线回到徐岁岁的脸上,直男发言:“你不适合。”
她的优势不在于这样低俗廉价的性感。
徐岁岁:
啊啊啊啊,她要炸了!
太羞耻尴尬了!
她想绝食,老太太哄着求着,甚至主动喂到她嘴边。
她想伤害自己,又被照看她的女佣求说,一旦她有任何意外,她们都要被连累。
丢工作事小,怕是被追责赔罪,毕竟是在她们的工作范畴内出了‘错误’
她绞尽脑汁,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宗珩恩犯错
只要他发情,照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