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一句劝吧姑娘,不该惦记的还是别惦记了!人家多好的一对,被你这么横叉一脚我瞅你这姑娘长得也不错,咋就想着给人当仨呢?”
“我寻思那许建平也不是啥好货色啊?咋就这么招姑娘喜欢?这没道理啊!”
此时,在局子里喝茶的许建平没来由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李玉兰被大妈们东一句西一句地“攻击”,开始慢慢慢慢招架不住,急眼了。
她抱着肚子后退了几步:“你们这些老不死的,要是再在这里拦着我,我可就真的要去找公安了,小心我告你们诽谤!”
此话一出,立即有人回怼道:“那你去啊!我们不怕,就怕是你心虚,和结了婚的男人有不正常关系,难道很光彩吗?”
“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请你赶紧走,离开这里!”
“我不走!”李玉兰咬牙瞪着众人,“我回自己家,你们管得着吗?”
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她还没找到许建平,还没拿到钱,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可眼前这群老东西实在是难搞得不行,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敲门。
这时,有个相较于年轻些的中年妇女走上前来,忍不住推了李玉兰一把,讽刺道:“我们这里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当三的。你如果等会儿不想丢人,就赶紧走吧,已经有人去叫街道办的了。”
“到时候丢人的可就不止你了,怕是那个许建平也没好果子吃。”
李玉兰终于感到了一丝惶恐。
身后的屋子静悄悄的,许建平完全不像是在家里的样子。
不然,家门口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出来看一看。
所以她已经没有敲门的必要了。
思及此,李玉兰咬了咬牙,越过众人径直离开了。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一边走,眼泪一边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许建平到底去哪里了?
为什么会闹成如今这幅模样?!
为什么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到处都找不到!
难道他不要她了吗?
为什么她会落到如此地步,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一连串“为什么”不断涌上李玉兰的脑海中。
但她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可她需要钱,她的小宇治病要钱!
忽然,钟佩珍的面容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思量片刻,计上心头,改道去了许景南和许黎明的学校。
塘头村。
得知许建平被抓后,钟佩珍后脚就去了一趟城里,做孕检,顺带去找了钟瑜。
她以为是他举报的许建平,但钟瑜却表示自己并没有做过这件事。
霎时间,兄妹二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操作?
那许建平是怎么被抓的?
“你也没做,我也没做,那到底是谁举报的呢?”钟佩珍疑惑道。
钟瑜单手撑着下巴,亦是一脸疑惑:“我也奇怪,这件事就我们两人知道,会是谁干的?”
“虽然我对软饭男做的那破事很不屑,但产权证刚加上你的名字,我不会傻到立马就去举报,我才不会坑我的亲妹子。”
二人研究了好一阵儿,都搞不清楚状况。
但起码目前能确定的是,许建平大概率不会被关太久,最多关半个月,再把罚款交了,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这个结果立即引来了叶霜霜不满。
【这个惩罚也太轻了吧?怎么也得关个一年起步嘛!啥也不是!】
【不过太久了也不好,不然我就没乐子可以看了。】
兄妹二人听见这道声音,又是一愣。
这时,郝秋芸忽然急匆匆赶了过来。
“钟瑜,佩珍,不好了!妈她,她好像不行了!突然倒在地上一阵抽搐,然后就闭眼了!”
“刚送去医院!现在正在急诊室里呢!”
钟瑜和钟佩珍脸色顿时凝重地站了起来。
一行三人急忙赶到了医院。
急诊室的灯一直在闪着,大门也一直在紧闭着。
钟佩珍从踏进医院的瞬间,一颗心就一直砰砰砰地跳个不停,险些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母亲救不回来的话,她会有多懊悔。
十年了,她和母亲一次面都没见过。
十年后,再次见面
她设想了无数次和父母再次相见的场景,却没想到竟然是在医院的急诊室!
她不禁微微发抖,浑身冰冷。
一颗心直往下坠。
见状,郝秋芸叹了口气,安慰道:“小妹,吉人自有天相,妈一定会没事的!你还有身孕,千万不要太过于伤心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