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英一听,急了。
“许老四,你别这样,你赶紧拿着钱回去吧!咱俩真的不合适。”
许良才气急败坏地踹了门一脚,“到底是哪不合适了?凤英,你是不是听信了钟佩珍那臭婆娘的胡说八道?”
“我许良才对天发誓,我要是真干了那、那种龌龊的事,我、我喝水被水呛死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配不上我闺女!”凤英爹的声音自院子里传来,“许老四,彩礼已经给你了,我们一分没要你的,你要是再赖在我家门口不走我可就要去找村委会的来了!到时候你干的破事就不仅仅是只有我和凤英知道了。”
“你想让全村人都知道你有多混帐吗?”
他活了一把年纪了,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要是把女儿嫁给这种货色,下半辈子幸福就要葬送了。
凤英爹是越想越自责,媳妇死的早,就留下凤英这么一个闺女,还差点嫁给这么一个混账。
许良才被凤英爹一番话说得,恼羞成怒,顿时真相毕露,连带着说话都不客气了。
“你个半截身体都要入土了的老东西,敢威胁我是吧?我说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去找村委会的啊,我许良才没干就是没干,还怕你不成!”
凤英爹被许良才的前半句话彻底激怒,直接抄了根棍子出来,劈头盖脸就往许良才身上就怼了好几下。
“还好我家凤英没嫁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不然我地底下的媳妇绝不放过我!现在麻溜点拿上你的钱赶紧滚,你要是真的不想要脸了,我这就喊我家凤英去把你嚯嚯的那几个寡妇喊过来了。”
一听闻要去喊把寡妇们给喊过来,许良才急忙捡起地上的钱,一边跑一边用手挡着落在身上的棍子,虽然狼狈,嘴里却在嗷嗷叫个不停:
“呸!真以为你家凤英有啥好的?不嫁就不嫁,有啥了不起的。当初要不是她贴上来,我还压根就瞧不上她!”
“她想嫁我还不想要呢,五百块钱彩礼也不知道你个老东西是怎么说出口的。”
许良才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开始胡言乱语,想着趁机羞辱凤英家一番。
嘴巴和身体,总要有一样占上风吧。
“许良才!”一直沉默不语的凤英终于听不下去了,尖声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当初死缠烂打的难道不是你吗?”
“行啊你,给脸你不要,你给我等着!”
说着,凤英就气冲冲地跑出去了。
此时周围邻居已经纷纷聚到凤英家门口看起了热闹。
八卦基因早已刻在了国人的骨子里,此刻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塘头村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了,这个热闹不凑上一凑怎么行?
没多久,村委会的、还有吴寡妇、陈寡妇跟着凤英一块回来了。
身后还有一些听到了风声赶来看戏的村民,李红娟和许建平等人也在其中。
许良才许是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下就懵了。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看见一块儿出现的吴寡妇和陈寡妇,许良才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直发软,险些要跪下来。
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完犊子了。
陈寡妇双手叉腰,平日里懦弱的模样全然消失不见,冷眼横扫过一脸心虚的许良才。
“以前我陈琴怕自己的名声扫地,被你侵犯,一声也不敢吭。”
“今天,我就要当着大伙的面,将你所对做过的龌龊事公之于众,让塘头村的村民们都看清楚你许良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
望着周边越来越多的村民,陈寡妇深吸了口气,慷慨激昂地陈述了许良才这两年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面对陈寡妇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许良才无所遁形,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此刻,叶霜霜兴奋不已:【哇塞,事情开始变得好玩儿了,陈寡妇居然肯冒着全村人异样的眼光站出来指证许良才。】
【可这件事传出去后,对陈寡妇或多或少还是会有影响,尤其是她的婆婆,肯定会心怀芥蒂。】
陈寡妇的丈夫是修河坝的,多年前在一场意外中丧命了,留下了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娘。
陈寡妇不仅要种地,还要照顾亡夫年迈的老娘和几个孩子,日子过得非常拮据,揭不开锅更是家常便饭。
许良才无意间看上了陈寡妇,用卑鄙的手段得手后,为了堵住她的嘴,威逼利诱和各种手段全部用上。
当时,几张嘴都在等着吃饭,家里又没米下锅,陈寡妇迫于无奈不得不接受了许良才的钱。
拿了钱,陈寡妇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的几个孩子和老娘整上几个白面馒头和半斤肉。
可老母亲非但不领情,甚至还对着她一阵冷嘲热讽,甚至内涵她为了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