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谦被她的话所取悦，“我承认，我当初确实一时冲动说了那些话。”
“所以你自己也不干净。”她辩驳道，“别说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你的报复有点幼稚，但我不得不承认的是，你确实说动我了，让我开始自责，但你一时赌气嫁给他，却连孩子都生下来了，这让我很不高兴。”
“你不高兴也不能怪我吧？”唐果脸上更加无辜，“我变成了别人的老婆，就有生儿育女的责任，我的压力你没办法体会。”
“ok。”陆湛谦打了个响指，“我不说这个了，所以你应该能理解我和那些女人周旋的无奈，相信我，我没有对她们其中一个人动心，说到底，她们身上都有你的影子。”
唐果心里恶心得快想吐了，却也不得不配合着他把话说下去。
“所以你就找那些所谓的替身来气我？我生了个孩子，不也是你逼我的？”
“男人是有自尊和高傲的，我可不是那些随便低头的男人，太掉价，但是果儿，”他话锋一转，“你要相信，对于男人来说，性是性，爱是爱，我一直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那你从夏沫身上得到什么了？如果你只是想发泄，外面那些自愿的女人一抓一大把，既然你只有性，为什么不选更让自己称心的？”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我看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人看腻了，觉得那些女人太俗气。”
唐果顿时气结。
尤其是看着他脸上轻描淡写，丝毫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唐果脸上的冷静逐渐维持不住，但又不能发作，最终只能咬牙切齿，冷冷道：“油盐不进！”
陆湛谦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唐果怒气更大，也只能跺了跺脚，转身就走，临走时，气恼地丢下一句：“小心点，别玩过头了，染上什么脏病。”
陆湛谦却只是笑，并不接话，只是淡淡地说：“我有分寸。”
唐果气鼓鼓地离开了，她不知道，陆湛谦比她想象的更没有底线。
他要求高，只睡处女，这种女人在他看来才干净，而且最好是夏沫那种完全没办法和他对抗的，他玩腻了可以丢，但绝对不玩别人玩过的女人。
他将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把女人当成商品，供他随意挑选。
——
唐果出去后，找了一圈才在黑暗的楼梯口找到了夏沫。
她正坐在楼梯上哭。
唐果什么也没说，直接坐在了她旁边。
看到她坐过来，夏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哽咽着问：“你怎么在这里？”
唐果她是认识的，陆湛谦亲自带进来的人，还给他们秘书室的人都介绍了。
“他刚才在办公室对你做了什么？”唐果没有和她说多余的话，直接开口问她。
夏沫脸上的血色瞬间消散，磕磕巴巴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出了事只知道哭，有什么用？你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该哭该愧疚的应该是他，你应该做的，是保护自己。”
她的话，让夏沫瞬间流泪了。
“那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夏沫哭了出来，“我也不想这样，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打工人，一切都是陆湛谦逼她的。
她不是没想过站起来反抗，可是她无权无势，如果这件事闹大了，肯定所有人都说她不知好歹。
唐果静静地听她说完后，才对她说：“你想为自己报仇吗？”
夏沫看着她，脸上却带着不相信。
她不信唐果。
唐果也没有强求，“我可以直白的告诉你，我可以帮你，而且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你。”
“你到底是谁？”夏沫含着哭腔问。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唐果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我知道你现在很脆弱，很难过，但现在不是该伤心的时候，你要做的，是收集证据，赶紧吃避孕药，保护自己。”
唐果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些听八卦的人无孔不入，她暂时只能说这些，如果夏沫想通了，会主动过来找她的。
夏沫就这么茫然地看着她离开，脸上还带着泪。
翌日。
夏沫趁着午休的时间，主动去找了唐果。
她去的时候，唐果正躲在档案室里整理档案，和她共事的大爷在躺椅上看手机，听到她说找唐果，对她指了指最里面的位置。
夏沫进去后，一眼就看到了唐果。
“你来了。”唐果随意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夏沫小声的嗯了一下，“你说你能帮我，是真的吗？”
“是。”唐果一边整理着档案，一边说道，“但我要看到你的决心。”
“我想好了。”夏沫眼底闪过一丝坚定，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