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她的手,“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小傻瓜。”
“我哪里傻。”唐果不满,“我是怀孕才傻的。”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总这样,会让我得寸进尺的。”
闻砚笙很少让她帮自己做这种事,一般都是自己控制,有时实在控制不了,就自己解决。
他对自己太清楚了,她帮了他一次两次,他就会得寸进尺,想让她多帮几次,甚至有可能越来越过分。
但他不舍得那样,他不想这样,对她不好,他为她做什么都可以,但她不能受委屈。
“就一次而已嘛。”唐果嗲声嗲气,态度坚定,十分大胆地去解他的皮带。
像是怕他有负担,她低头碎碎念:“以后我可不帮了,我累着呢。”
他结束时,唐果两条手臂都麻了,几乎提不起来,还是闻砚笙给她洗的手。
见她手软得一脸苦相,闻砚笙十分心疼,故意板着脸:“下次还闹不闹了?”
“闹。”她想也不想就答,头靠在他的胸口,“但是我好累。”
“知道累还闹?不长记性。”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指腹轻捻一下她的耳垂。给她套上睡裙,把人抱出去,放在床上,叮嘱道:“等我一会儿。”
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他才从浴室出来,躺在她旁边,将她抱进怀里,小心避开了她的肚子。
如今她肚子大了,一只手已经环不住。
“老公。”
“嗯。”
“晚安。”
一夜无话,只有平静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