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荡妇样自己都忘了?”
这些话说得她心头一震,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嘴巴也无意识地跟着张大,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中还带着震惊得回不过神来的呆滞。
陆湛谦皱着眉,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话过火,但骄傲如陆湛谦,又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微微侧了个身,不去看她泪流满面的脸,声音没有刚才那么冷,却依旧没什么温度。
“我和她只是在工作,我们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我只是把她当下属而已。”
“可你就保证她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吗?”唐果忍不住吼了一句。
“那又怎么样?”陆湛谦的眉间闪过一丝不耐烦,“我不用喜欢我的人,难道要用讨厌我的人吗?这种人换做是你你敢用吗?”
唐果一噎,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
见她不说话了,他才继续说:“这样的人才会对我有足够的忠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