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然瘫软在地。
黄友新也是骇然,浑身冷汗直冒。
黄铜表面故作镇定,内心惊慌失措,
“你我都是强弩之末,真要斗个你死我活,恐怕谁都讨不得好处吧?”
郑钱撇了撇嘴,
“聒噪。”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已然在原地消失。
他的身法快若闪电,黄铜根本无法捕捉,只能本能地抵抗。
他一连挥出十四刀,分别在黄铜的肩膀、胸口、腹部、双肋、后背、双臂、脖颈,留下淡淡的刀痕。
黄铜四肢冰凉,感受到皮肤上传来的刺痛,望着立在身前三丈不到郑钱,心有余悸,
“你不用白费心机,我的横练外功,炉火纯青,已然刀枪不入。”
他两鬓黑发飘飞,郑钱皱眉凝目,目光从顾玲身上收回,定格在黄铜身上,
“我就不信,打不破你的龟壳。”
多数横练外功,都有难以触及的命门所在,黄铜的铁线拳自然也不例外。
郑钱手持唐刀,再次欺身而上,被黄铜挡下之后,他身子倾斜,双脚快速交错,如同一把长剪,剪向黄铜的双腿。
黄铜面色一寒,迅速后退,郑钱一掌拍在地面上,赫然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在身体腾起,脚面着地的瞬间,他化掌为爪,牢牢扣住黄铜的右脚,一拳轰击在他脚底。
脚底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黄铜骤然色变,倒飞出去,狠狠砸在一棵矮树上,缓缓跌落,带去飞扬的尘土。
黄旭瑕疵欲裂,身子却僵硬非常,
“爹,黄铜输了……怎么办?”
黄友新的面色难看至极,他还能知道怎么办?
若不是你这畜生,他何至于此?
黄铜面色潮红,喉咙一甜,硬生生将喷口而出的鲜血咽了下去,挣扎起身,犹如风中残烛。
郑钱面色苍白,欲要痛打落水狗,却被顾玲喊住,
“小心有诈。”
顾玲冷眼扫过黄友新,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