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得失之间,真的很难说。
此时的谢湛,也在做着准备。
他在心中算了算时间,江先生现在人已经到平州了吧?
若是可以,他倒想亲自去会一会吕颂梨。
那年一别,他们也有整整三年未见了。
平州
江伯牙从锦县码头登陆,坐在前往平州治所昌黎县的马车上,这会的他不时地看向外面。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来平州,但平州以前是什么样的,他也从朋友的信中了解过。边陲城镇,真比不上富饶的中原地带。
但平州,不一样。可以看出,整个平州,是相对比较富饶的。
而且,这一路上,他得到了不少来自平州普通老百姓的照顾,或一碗热水,或一些微小的帮助。
可以说,平州人的热情好客,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有一回,江伯牙忍不住问他们为什么对外乡人那么友善。
这些平州的普通老百姓就憨笑着告诉他,“官府的人常和我们说,你们是来给我们改善生活的,帮助我们过上好日子的。”
“这两年,迁至平州生活的外乡人很多啊。大家都能友好地相处。”
江伯牙心说,那是平州足够大,地广人稀,互相间的利益冲突还不大。
江伯牙到昌黎后,前往州长府府衙递了拜帖,求见州长吕颂梨。
州长府接了他的拜帖,第二日便召见了他。
江伯牙准时来到州府府衙,等候吕颂梨的召见。
时间到,侍者来引路。
江伯牙整了整衣冠,然后拾阶而上。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身为谋士,谁不想自己智计安天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