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湛一直隐于幕后,但他瞒不过知道内情的皇帝,又比如某些有心人。
宋墨一看折子就皱眉,这吕德胜消息这么灵通?再一看,原来是受到重创的商人离开故土,跑去平州谋生了。原来如此。
宋墨再往下看。
在场的大臣表面上是眼观鼻,鼻观心,实际上是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皇上的脸色。
他们见皇上的神色不对,和沈碗近的,忍不住悄悄问他,“吕德胜在折子上写啥了?”看皇上的脸色,准没好事!
沈碗一本正经地道,“吕大人弹劾谢湛谢大人身为岭南刺史,一方大员,结党营私,利用卑劣手段,大肆敛财,指控谢湛有不臣之心。”
在场众位大臣倒吸一口凉气,这吕德胜要是置谢湛于死地吧?他给谢湛罗织的这些罪名,一项比一项严重。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不是,这吕德胜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如今啥身份?他堂堂一刺史,地方大员,怎么还抢御史的活干?
逾越了,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