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所有的洞口修补好,难度非常大。
单振宇扫了一眼赵原,不动声色,“小赵,你觉得这个手术该怎么做?”
单振宇知道赵原的本事。
尽管柳莎跟自己锻炼了一段时间,但单振宇知道柳莎和赵原存在差距。
两人作为助
手,参与过自己的手术,谁高谁下,单振宇十分清楚。
赵原在本子上画好了思路,将本子递给单主任,谦虚道,“单主任,这是我的想法,你看行不行!”
赵原的解剖手绘功夫比他的字迹要顺眼多了。
赵原见单振宇在研究图纸,解释道,“我觉得从这个路径进入,可以最大程度避开血供,保护脑膜,同时能以最直接的方式进入脑室。”
单振宇微微颔首,“方法可行,按照你的办法做。你当主刀,让小柳当你的助手。”
柳莎有些意外,没想到单振宇将手术直接交给赵原来做。
赵原主攻方向是急诊外科和胸心外科,但是神经外科的手术做得并不多。
不过,她对赵原还是有信心的。
毕竟赵原如今取得的成绩,都是基于他优秀的表现,和扎实的付出。
赵原走入手术室。
白小护没有穿铅衣,尽管嘴上说断绝父女关系了,但血缘关系岂是嘴上说断就能断的?
她没法做这台手术。
外科医生中有一种不成文的约定,不给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做手术!
即使是一项常规手术,在叠加亲情因素后,往往难免会陷入过度担忧、心神不宁,从而影响具体的操作进展和节奏。
赵原笑着安慰,“单主任压阵,没事的!”
白小护点头,“你误会了!即使没有单主任,我相信你也能很好地完成手术。”
赵原道:“给我点一份大杯波霸奶茶,三分糖!手术结束
,我要喝!”
白露“嗯”了一声,“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