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不说,你就不知道查吗?”
“什么事情都需要让孤去给你安排?”
荒九听着李承乾的语气已经变得不耐烦,立即跪在了地下向李承乾告罪。
“起来吧。孤知道你也是为了孤好,但荒九你要知道,京都当中掌权的不光孤一个人?”
李承乾说完这话,就不在说话了。
长安,明面上是天子脚下。
但事实上真是如此?京都势力繁杂,光是新崛起的世家都不知道有多少的人。
毫不夸张的说,从城楼上扔一块砖头下去,十有八九都能砸中一个高官子弟。
“太子,如今在国丧期间。您夺了长孙大人的权,怕是不好交代。”
“这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京都有人叛乱,孤将京都安危交到了长孙无忌的手上,他就是这么给孤看家的不成?”
荒九见太子如今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低着头也就不在说些什么话了。
不说别的,长孙大人从一力推着太子坐稳储君的位置的。现在太子还没有登上皇位,就想着卸磨杀驴。怎么能不让百官寒心。
“荒十呢?”
“这,属下不知。”
“让人去将荒十召回来。”
荒九从江南回来后
,日日的为那些世家说话,都快忘记他是谁的奴才。
谁是他的主子了。
“下去吧。”
李承乾在望月楼一呆便是一下去,在夜晚十分荒十才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太子,已经办妥。粮坊原有的老人见自己手中的权利被降,开始闹了起来。不仅如此苏角还联合着掌柜、跑堂、采购等人回宗人府进行找事呢。”
李承乾坐在椅子上,品着茶水:“结果呢?”
“粮坊的那十几个人看似团结,其实已经分裂了不少块。其中还有人前去通风报信的。”
李承乾听到这话瞬间来了兴趣,通风报信给谁通风报信。
荒十嘴角带笑,像是给讲八卦一样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给太子讲了出来:“十几个人他们商议着是明天,一同前往宗人府要一个说法。其中有一个叫杜霍的人还带领者众人,隐隐有让他做头的意思。”
“孤到是知道杜霍这个人,他的祖父是宗人府掌管粮食的一把手。杜霍这人能算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家中也算是小有势力的人。
可惜,他家老爷子不行喽。”
“你去跟宗人府的人透露一声,让他们先安抚一番粮坊的人,不要让他们打草惊蛇。”
“另外荒十你在去跟其他的人传令,断绝粮坊所能够动用的人脉。”
“并且他们还有后手的时候,你在他们推上一把,人走到绝路上会让人有想不到的惊喜。”
“这一
出鹬蚌相争以小博大,想一想就觉得会很精彩。”
李承乾想着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让荒十在一旁听的瘆得慌,太子这幅模样活像疯子,看着吓人的很:“另外,放出消息,就说皇家近期要给原来宗人府的七品以上的官员升官。”
荒十听到太子说的这话,嘴角不由的在抽搐,太子纯属不当人。
以京都作局,用人命作棋子。
“太子……”
被李承乾抬手打断:“不,不要劝孤。这一番天下为局的棋局,不兴奋吗。”
李承乾走到荒十的面前,呵呵的大笑着。
有这么一瞬间,荒十都认为太子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住了。
“听着,孤要你不惜一切代价。要将宗人府同长孙家的矛盾挑起来。”
荒十低着头,起伏的胸膛昭显着荒十的内心有多不平静。
太子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他那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呢?
现在这个人是什么东西,一脸疯魔的模样,还要京都的百姓为棋子。他那英明神武的太子怎么会做出这件事情?
等出宫之后得找国师看一看,太子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李承乾见荒十长时间没说话道:“荒十,你在想什么,怎么都不吭声?”
“太子是被脏东西缠着了?”
荒十说完这话,自己顿时也瞪大了双眼望向李承乾。看着太子的眼,荒十的两个膝盖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下:“属下,属下妄言。还请太子恕罪。”
“呵,孤被脏东西缠住
了?”
“荒十,好啊。你心里就是这么想孤的。”李承乾上脚踹了荒十一脚:“孤乃天子之子,自有龙气庇护。还脏东西缠住孤了。”
“没事你那个话本子少看吧。整日看些神鬼,把自己搞得神经兮兮的。”
荒十跪在地下冷汗直流,恨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