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有些事情你要适可而止。孤不说不代表孤不知道。”
李承乾敲着桌面,语气不善的说道。大帐之中只有李承乾与刘正道两个人。李承乾说这话的目的不外乎是给刘正道扔下一个掌中雷。
刘正道心里一咯噔,怕自己做的事情被李承乾知晓,又怕李承乾说这话是诈他的。自己做的事情向来隐秘太子是怎么知道的?
刘正道小心翼翼的说道:“太子,末将不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能否请太子明示?”
“明示?刘大人你自己做的事情真的不知?”
刘正道咬着牙不说自己有什么错,太子拿不出来证据就没有办法证明是他做的。
一切的一切无非是太子的臆想。
“刘大人不要不承认,孤会找到证据的。”
李承乾说完这话,刘正道眼中的紧张肉眼可见的消失。李承乾手中没有证据,即便是他还是太子也奈何不了自己。
“身正不怕影子斜,太子您尽管去查。”反正你也查不出来什么。
刘正道对自己的手下办事还是比较放心的。
他们最多让太子发现了端倪,不然太子此时也不会在这里给他唠嗑。而是在大牢里问罪了。
“最好如此,刘大人可不要辜负了孤的一片心意。”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还请太子放心。”
李承乾手搭在刘正道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道:“希望刘大人吃的是大唐的米。办的也是大唐的事情。”
“太子还是莫要说笑,臣是大唐的官员自然是为大唐分忧的。”
“如此是最好。”
李承乾说完再话,也没在搭理刘正道。
在刘正道的口中套不出来什么话,在留在刘正道哪里也是浪费时间。与其浪费时间做些无用功,不如留出时间安排安排灾民。
李承乾:“怎么样?查到什么了没有?”
“属下无能。没查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他们将粮仓的粮食全部带走,但是属下并没有查到粮草的下落。”荒九跪在地下,心里确是不由的在唾弃自己。
还是情报处的首领呢,连这点小事都查不出来,真没有脸面来见太子。
“无事,越干净的事情越是有疑点。”
“户部将粮草给咱们送来了吗?”李承乾道。
荒九点点头,可语气并不怎么的好:“送来了,送来了一千石的粮草。生下的说是让咱们自己想法子,咱们要是能变出这么多的粮草还用的着他们吗?”
“这群户部的人整天的拿钱不敢实事,乱七八糟的到是一大堆。他们就是拿钱不干人事的。”荒九越说越气又无可奈何。他这也只能抱怨两句,荒九他可没有本事将这户部的流程给推翻。
荒九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李承乾在一边听着。李承乾听到最后淡淡的说到:
“成了,户部的那群人你还不清楚吗?他们不都是这个样子吗。你抱怨他们,不如到刘举哪里去看看账簿。免得回长安后,户部又找咱们的事情。”
荒九道:“太子说的有理,属下这就去看。”
李承乾拦住跃跃欲试的荒九,说道:“不急,咱们回长安还有一段时间。到是孤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长安有什么消息吗?”
荒九看着李承乾,虽然不明白太子为什么突然会问长安的话,但太子问了他这个当属下的自然要回答的:
“长安目前并没有什么消息,不过,陛下到是不在对太子您名下的商铺进行打压。还对一些的商铺放开了限制。名下的商铺在没有陛下势力的干扰下,咱们半个月的利润已经到达了十万贯。”
“还有便是陛下赐婚魏王。”
荒九看了一眼李承乾,好像还有话说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话直说,吞吞吐吐的。让人厌烦的紧。”
“太子,听说这门婚事是魏王算计来的。闫家那姑娘好像已经已经有了身孕。”
李承乾听闻荒九说的这话,还有些不敢相信。
“荒九,是否长安传来的消息有误?”
荒九见李承乾的反应与自己的想的是一样的,李承乾眼中还希望着这话是荒九说出来给他闹着玩的。
“太子,这恐怕是真的。魏王的婚事十分的赶,婚期就定在了一月之后。”
李承乾听到荒九说完婚期定的这么着急,也信了十之八九。
他们皇室的婚事准备一年都算是时间少的,魏王的婚事李世民只给了礼部一个月的时间。这里面定然是有猫腻的。
“孤知道了。”
李承乾想到了什么话,给荒九说道:“陛下既然不在打压商铺,你给手下的商户们说。只要今年的分红就按照他们下半年赚的银钱分红。只要他们不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买卖,他们赚十万贯孤给他们分一万贯。”
“就一句话,多劳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