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没找清如去闹,她怕他叫人把自己锁在屋里,那就真成囚犯了。
还得当众出丑。
男人再弱,再不中用,在家就是天。
她游荡着,来到清如书房前,书房灯黑着,门一推就开。
她从衣上解下腰带,回身关了门……
一大早,打扫的丫头来了书房,推门感觉门推不开,有东西挡。
用力一推,当面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脸面。
等她回神看,吓得长声尖叫停不下来,面前两只穿着绣鞋的脚,荡荡悠悠。
顺着脚向上看,一个女人睁着血红的双眼,绳子打着奇怪的结,以至于她的脖子被绑得紧紧的,脑袋向下俯看着。
丫头抬头正好对上那对怨气的双目,她狂叫着跑出书房。
清如已经上朝去了,并没经历这一幕,绿珠最后的计划也破灭了。
她想吓的人没吓到,却几乎吓疯了一个无辜的奴婢。
绿珠的葬礼很潦草,没被埋入祖坟,找个乱葬岗草草掩埋。
清如将她从族谱除去,他一生只娶过金家的一对姐妹花。
绿珠在许府的影子宛如一声叹息,飘散在风中,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
天黑透了,院子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劳累了一天的众人已进入梦乡。
二娘端了托盘,盘上一壶酒,一盘肉食,去了胡子房中。
两人喝着小酒,啃着鸡鸭。
二娘小声说,“我告诉你,我那儿还存了好东西呢,小前开出来的药,一包要一两银子,里头净是好东西,回头炖了给你补补,几天没和你睡,瞧你跟旱了多少年似的。”
“老子手段如何?你要跟了麻子,才是活守寡呢。”胡子得意地仰头把酒干了。
那酒中下了烈性的助兴药。
加上前头给他用的兽药,不多时便发作起来。
他把二娘扑倒在炕上,只觉自己某处像块烧红的铁,直烧到他心里头去。
从前房中事让他快活,这次却叫他痛苦不已,一来身上那东西从里面疼,二来不管怎么操作,都不爽快。
他腹中也胀,那里也胀,二娘只管躺着承受,也觉出胡子的异常。
那张狰狞的脸就在她面前晃,五官扭曲,她一面惊惧,一面又觉对方这次着实有力刚猛,不由发出叫声。
“别喊了,我难受。”胡子捂住二娘的嘴巴。
直有半个时辰,连二娘都觉得承受不住了,身上开始酸痛,“你他妈的下来,停下。”
胡子整张脸赤胀,眼珠子更是血红血红,和疯了的公牛一样。
二娘都怕了,没想到会是此等情景,完全和小三爷描述的不一样。
终于,胡子发出野兽般的号叫,叫得声音之大之长,院子里有人点起了灯,不满地嚷嚷着,“你们也该顾下别人死活,快活就罢了,这样吵着不叫人休息是何道理!”
可惜胡子什么也听不到,只觉自己身子猛一松,如个孩子尿炕似的把不住自己。
足有一炷香时间,二娘也怕啦,推开胡子,见炕上多是血渍。
胡子向旁边一歪,人事不知了。
她尖叫起来,这场面超出她的想象了。
这一夜送胡子归西,是小三爷和她商量好的。
助兴药也是小三爷给的,说这东西服下,可叫男人激发所有力量同妇人交欢,但男子精气精血是有限的。
前几天服了兽药,再用这个,铁打的汉子也坚持不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风轻云淡把药递给二娘,“听说用过此药,小猫也能变猛虎,姨晚上好好享受吧。”
有人推开门,头一个就是小三爷,后头还跟着其他几个男人。
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二娘拿被子捂到胸口,胡子倒在旁边不着寸缕,生死不知。
炕上一片粘腻的血水。
小三爷不理会这些,上前探了探胡子鼻息,“还有一丝气。”
“这,这是死了?”麻子结结巴巴问。
“这叫纵欲过度。”小三爷纠正他。
没人料想过后果,大家都以为歇歇身子,保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反正你麻子是享受不到这个的。”
“二娘够厉害的啊,一条石榴裙把胡子收了?”
他们嘻嘻哈哈说着“荤话”退出房去。
此时胡子是听得见的,他的意识在,身子却动不了。
那丸药已经把他送到鬼门关,生死只差一脚。
此时需该给他请个名医,先以老山参吊起命来,再慢慢一口气一口气将养,养个年把时间,还能留下半条命苟活。
自然二娘是不会给他留这个机会的。
她先慢悠悠穿好衣服,对着炕上那个动不了的男人说,“胡子,你现在总该明白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了吧。”
她得意一笑,“我就用这把刀杀你。”
胡子听见了,气得想跳起来杀了这个女人。可他动不了,好像魂魄与身体彻底分开了。
他的魂什么都看得见,什么都听得到。
可是身子却不归他指挥。
“你好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