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为你夫君求情?你可与他一起受罚同,为他分担一半?”
玉郎回头,见凤药以眼神示意他别再说话,便强闭了口不再言语。
“请皇上近前。臣女有机密话说。”
李瑕心烦意乱,走上前来,不耐烦地问,“何事。”
“臣女清白若能自证,可能令皇上消消气?”
李瑕狐疑地看着凤药,若能自证清白,何必窝在这牢中这么些日子。
这里虽更换垫褥,可依旧闷郁难当,还充斥着不洁之气。
自大公主发怒后,牢房中清洁比从前强上一点点,好不了多少,这里本就是牢房,又不是安乐所。
又臭又闷,窗子依旧狭窄,养尊处优惯的人,光是关在这里就受不得。
有些犯事官员下了刑部大牢,禁闭几天,不必做别的,再审问就会招供。
自然大刑部大牢比掖庭更叫人难受数倍。
“请皇上恕臣女当时不能说出真相。”
她低声轻语,“皇上定然不信我不会用这些拙劣的手段搞钱。”
李瑕点头。
“陷害我的人也该知道这一点。为何他还要这么做?”
“我认为更换陈粮的人要排除愚蠢到挂相的于大人。”
此话说得皇上莞尔一笑。
凤药和他想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