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现在可能将信将疑地知道是因着叶怀诗那一夜同袁志在一起才治好了他的病。
虽然若是有些脑子的人就知道这个事情有多离谱,哪有圆房能治这个病的,但是袁志这么根本不可能的不治之症竟然一夜之间有了好转的样子,这相比于这个来说更不可能。
所以旁人也是不知不觉不得不相信这个事情了。
只是这病是叶怀诗治的,旁的药不知到底会不会好呢,为着自己在袁府过得更好,她自然是要好人做到底。
现在袁志知道了这似乎真的是叶怀诗给自己带来的好事,一时间不敢相信。
他正兴高采烈刚给太子殿下议事,把事情议完,不知为何太子殿下的情绪似乎不太好,但是他今日有了这样的好事,还哪里要管太子殿下对自己的想法。
这次叶怀诗来,陆承渊也不用再回避,毕竟昨夜刚刚见过。
“妾叶氏见过太子殿下。”
叶怀诗规规矩矩地给袁志和陆承渊行了一个礼,没有抬眼看他,两个人甚有默契,他倒也是没有抬眼。
这些日子陆承渊来了,确实是日日都在认认真真地议事,想办法解决西渠的荒灾问题,袁志本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听话草包,平日无聊得紧,也没什么事情做。
陆承渊面上没有表情,态度算是很差,不过印象中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何况陆承渊本来也不喜欢自己,所以他这么对叶怀诗,袁志也没什么惊讶的。
“殿下,您别看我这夫人平时不怎么爱说话,整个京城贵女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您看看这桃花酥,怎么不说话呢,就是我夫人做的,我记得昨日您很喜欢呢。”
袁志赶忙示意叶怀诗坐下,她可是自己的大功臣,他怎么也不愿意累着的。
不知为何,自己这么说了陆承渊面上的神色似乎变了一些,却不像是变好的。
现在叶怀诗和袁志穿着一样的衣裳,袁志还在自己面前维护她,而且现在他们印象中叶怀诗肚子里的孩子是袁志的,现在他们两个合家美满,颇有一番琴瑟和鸣的意味。
而陆承渊倒像是一个局外人了。
“喜欢吗?是。”
陆承渊拿起一个桃花酥意味深长地看着,轻轻咬了一口,不用细品就自然尝出味道的不同。
“今日这馅,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从刀山火海爬到这个位置的,叶怀诗自然知道陆承渊的味觉,更是听出了陆承渊此番话的意味。她有些害怕,不知他会不会说些什么。
可是若是真的照陆承渊所说的那样,他日后不再招惹她,那为了给他解蛊虫,只能硬着头皮让他现在多吃一些。
“妾身在西渠外面找了一些可能入味的,东西粗劣不得入口,还望太子殿下体谅。”
叶怀诗温温柔柔的声音没有一点错处,在袁志心里那是很满意的。现在路程渊面上那些奇怪的神色在他看来也只是他对自己有意见而已。
“粗劣吗?那倒确实。”
陆承渊没有抬头,只吃了半口,就将手中的桃花酥放进面前的盆里,他不知道酥里加了什么料,但是想来也是给袁志加的,关自己什么事。
是好的,她也不是给自己的,若是坏的,他又何必要替袁志受了这苦呢。
听了这话,袁志自是知道陆承渊心里不满,但是实在不知他为何每天在自己面前都这副样子,不过还是为了顺着他的心意,昧着自己的良心顺应他:
“殿下您在宫中吃惯了珍馐美味,自然吃着这些是不行的,只不过西渠的饭一直都如此,您若是实在吃不惯,不如我们早日回京呢。”
袁志三句话不离回京,陆成员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可是袁志也不知道的是,现在是太子和叶怀诗在暗暗较劲儿,他自己其实才是真正的局外人。
陆承渊若是不吃叶怀诗做的桃花酥,她倒是要真正开始着急了,毕竟这血日后还有很多机会可以再给袁志加,他的病早晚都能好。
可是若是现在不再加了,他不知何时还能再碰见陆承渊,那他身上的蛊虫什么时候才能解呢?
正因如此,她不得不极力说出一些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甚至说是越界的话了:
“妾身知道太子殿下平日里吃的都是珍馐美味,只是西渠的环境苦寒,若是能为您做出一点点的贡献,也算是妾身的福分。这桃花酥在西渠里确实吃不到第二个,若是太子殿下不嫌弃的话,还请您多用一些。”
叶怀诗紧紧地低着头,害怕袁志因为自己说多了话斥责。
袁志确实因为她莫名其妙的这番话内心有些不满,但是毕竟是讨好太子殿下的,他也不能说些什么。
“不嫌弃?我嫌弃。”
陆承渊这番话直接把叶怀诗说得脸色煞白,袁志觉得奇怪,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说话如此不客气了。
不过听了叶怀诗这番话,虽然陆承渊说话嘴上难听,但是他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