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放到青楼的台子上羞辱,叶怀诗可是永远忘不了。
可是他是自己郎君,只要自己还活着一日,那就永远是,为了能活得好一点,叶怀诗内心默默回忆着女子的规训,尽量在袁志面前表现得温良恭淑一点。
袁志早就想叶怀诗想得不得了,不过好在袁志白天还是干点人事的,叶怀诗现在虽说紧张,但是也不至于怕得要死。
“妾身给夫君请安。不知夫君最近身体可好?”
叶怀诗缓缓走过,这一身水粉色的裙子上坠有几个珍珠,在外面的窗户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这张脸也是楚楚可怜起来。
别说西渠了,饶是京城袁志也没见过几个如叶怀诗这般的,现在她虽然是未施粉黛,却已然天姿国色。
“好,好得很,就是想你想得不得了啊!”
袁志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叶怀诗,丝毫不避讳,而门外的墨词还在替这丝毫不知情的袁志捏一把汗。
他竟不知这是殿下看上的人,不过也罢,袁家那番,早晚要倒塌,多一个罪名少一个没什么区别。
叶怀诗权当没有感受到袁志那眼神一般,仍旧声音温柔:
“妾身听闻这西渠伙食不好,唯恐夫君您为着这个委屈了自己的身子,特意亲手做了桃花酥,就是不知能不能入了您的口。”
说着,叶怀诗走过去,把餐盒放到袁志的面前。
却没想到袁志一把拉住她的手:
“我要你喂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