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离不开自己,现在她已经是他人妇,永远不会有其他纠葛。
可是当玉郎听见郎君二字的时候,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猛地把叶怀诗按在床上,她什么都没反应过来,那娇如桃花的肚兜已经成了碎片。
裂帛的声音响彻袁志的卧房,叶怀诗吓得一动不敢动,总是怕惊扰了旁人。
只是陆承渊不知道,袁志的卧房,叶怀诗也是第一次来。
这些日子叶怀诗已经修养得差不多了,酮体洁白,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陆承渊的眼尾通红,不知是近乎抓狂的妒忌还是肆意增长的毒性,落入叶怀诗眼里时,更多的是被抛弃而无法排解的委屈。
和爱而不得的滔天恨意。
“叶怀诗,他是你的郎君,你爱他,不还是为了我的命,甘愿做这翻墙不得见人的勾当吗?
“你敢说你不在乎我?”
他腰间的玉牌腰带把叶怀诗总是推开他的双手紧紧地束缚在她的头顶,说出的话像是羞辱,像是质问,更像是关于爱的祈求。
可是落入叶怀诗的耳中,却只识得荡妇之意,这是整个天元朝对女子最大的侮辱,也是最重的死罪。
“我只是把欠你的都还回来而已。”
叶怀诗也狠狠地看着他,她知道他说得对,自己就是一个侍二夫的不忠妇,尽管自己也觉得这样对女子的评判不公平,可是从小在这样的教育下长大,她已经没办法逃脱这样的观念了。
所以,陆承渊最知道说什么话戳痛她。
抬眼间,陆承渊看见了袁志床头那一盒形状各异的玉器,突然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冷了:
“你与袁志,当真是感情深厚,可你若是愿意为他,自也该用这些还我。”
叶怀诗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惊恐之意溢出眼眶,却无法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