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本以为贾芸是想找他有别的要事相商,便支开了马夫随从。
然后给贾芸点头示意。
贾芸一脸的哭笑不得,他只是觉得大庭广众之下,人多眼杂,不好相请。
他只是想请水溶给他做一回媒人而已,没料想水溶竟是这个反应。
贾芸一时无从解释,也只得如此,在大街上相请了。
“水王爷,这不是圣上赐婚的圣旨下来了嘛,那个,,就是,想请您做回媒人,帮忙去下聘书!”
水溶一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事儿啊!
于是哈哈一笑,略过尴尬神情,道:“这个活儿,本王接了,哈哈哈!在此先恭喜你们了!”
“同喜,同喜,贾芸在此多谢王爷了!”
“客气了!”
又闲聊了一会儿,各自散去。
回到宁国府,贾芸便见到倪二给贾芸打了一个眼神。
贾芸会意,直接去了书房。
倪二过了一会儿,见无人关注,便也跟了!上去。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倪二紧蹙的眉宇与手中那封泛黄的密信。
倪二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公子,这信上所言,非同小可。废太子一脉竟未死心,想要死灰复燃,意欲利用秦大奶奶的身份作为棋子,重掀波澜。
而且他们想借秦可卿在宁荣二府的地位,暗中布局,想要把公子您也拉进泥潭。
进而进一步搅乱朝局,为废太子嫡子铺路。
他们想得到是挺好,只可惜情报被我们提前截胡了!”
说着,贾芸接过倪二递过来的密信,缓缓展开,信纸上的字迹细密而隐晦,似有无尽阴谋暗藏其中。
贾芸接过信,目光扫过字里行间,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书房内一时静得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低吟。
贾芸紧握密信,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他嘀咕道:“废太子余孽一脉,
崇康帝都已经登基十年了。
再怎么着地位都很稳固了,轻易动弹不得。
再说了你们早干嘛去了。
如今看我好欺负,就想欺负到我头上来操控我,拿我当棋子。
既然敢惹到我头上了,那你们就要承受这代价。”
贾芸把密信放在烛火上焚烧干净,
然后对倪二说道:“倪二哥,有句话说叫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既然对方视咱们为软柿子,想要捏一捏,那就让对方看看转柿子是好捏,还是扎手。
命暗卫严密监视宁国府,但凡有废太子的人进来,通通给我抓了,关入地牢审问。
然后等审问清楚之后,便放出风去,把水搅混,越混越好。
也可以方便咱们摸鱼呐!
另外,倪二哥,贾敬和贾赦这边的事儿,得抓紧时间了,我接到情报,好像有人要对贾府动手了!”
“还有一件事儿,我师父可能会去扬州接替林如海的职位,所以,扬州那便也需要多派些人手!”
倪二点点头,见贾芸没有别的事儿就告辞了!
贾芸则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发呆。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树大果然招风。
这还没见什么端倪,就想要来摘桃子了,想屁吃呢!
既然敢来招惹我,那就做好爪子被剁掉的准备。
当贾芸正在沉思的时候,想什么是来什么,书房门被轻轻敲响。
“进!”
贾芸本以为是云儿,或者袭人来给他送茶呢。
宁国府的人都知道贾芸的规矩,轻易不得靠近书房。
而且贾芸的书房平日里不用的时候都是锁起来的。
有钥匙的也就云儿和袭人两人。
没事儿的时候也是她们两人负责给贾芸打扫书房。
书房的房门打开后伴随着一阵熟悉的特殊香味扑面而来。
贾芸忍不住吸了一口,然后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可卿!”
抬头一看,果然是秦可卿的身影,迈着莲步款款而来。
“可卿,正好你来了,正想找你有事儿呢?”贾芸说道。
秦可卿原本平静的双眸猛地睁大,瞳孔中仿佛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惊讶的道:“正巧,我也找你有事儿!”
秦可卿走到贾芸身前,琼鼻微抽,显然是闻到了贾芸身上浓郁的酒味。
又细细的端详了贾芸的脸颊,只见其刚毅的脸上也透着些许的疲惫。
显然是有心事儿压在心底。
秦可卿走到贾芸身后,让贾芸的上半身靠近自己身上。
两只手轻柔的按在贾芸的太阳穴上。
“舒服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