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撇了一眼林黛玉,点点头。
不一会儿,贾芸手中的羊肉串就出锅了,先是偷偷递给小惜春两串。
然后小声的说道:“快点吃,别被看见了。”
小惜春开心的露出几颗牙齿,点点头,就尝试着吃起来。
一颗肉串入嘴,香味瞬间在味蕾中绽放,别提多享受了。
“好好吃,等会儿我还要!”
贾芸满意的看着惜春的表现,看样子自己的手艺确实没退步。
“好好,等会儿还给你烤!”
照顾完最小的惜春,贾芸拿着剩余的羊肉串走到凉亭,“众位姑姑们,新鲜的肉羊串好了,要尝尝吗?”
林黛玉首先接过一支羊肉串,闻了一下,道:“刚才就闻到香味了。这就是羊肉串吗?”
“是的,这就是明天的主食羊肉串了,尝尝,挺好吃的。”贾芸道。
林黛玉先是矜持的小口尝了一下,眼神一亮,然后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快速咀嚼起来。
贾芸看着眼前的这个林黛玉和原著里葬花的那个一对比,却是忍不住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眼前这样的林黛玉挺好的。
葬花的那个过的太凄苦了,太悲伤了。
贾芸不禁想到,如果林黛玉可以一直这样操持下去,那么是不是就没有葬花那么一说了。
而是某天林黛玉因为吃不到羊肉串而把之前保留的签子给葬了。
葬花吟而改成葬串吟。
词,贾芸都想好了。
《葬串吟》:
花谢花飞花满天,无串无香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烤串轻烟绕街前。
闺中女儿惜串香,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竹签空长叹,香消串逝有谁怜?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串飞到天涯边。
未若锦囊收串骨,一堆炭火掩香颜。
质本香来还香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串收葬,未卜串魂何日清?
而今葬串人笑痴,他年葬串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串亡肚饿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再无美味羊肉串。
这样的画风,光是想想就是一种,嗯,总感觉哪里有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尤其是看到林黛玉嘴角那一丝残留的羊肉串油,画面感更盛了。
迎春几人见状自然也是不甘落后,早就问道那香味了,只是作为世家小姐的矜持,不太好主动罢了。
贾芸见探春迎春李纨都拿了,独独剩下薛宝衩一个人还是脸上带着笑意坐在那里。
于是贾芸便把手中的羊肉串递给了薛宝衩。
“薛姐姐,尝尝吧!”
薛宝衩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不争不抢的性子,接过羊肉串,然后对贾芸道了一声,“谢谢,辛苦了!”
林黛玉却是好奇的问道:“你为何叫我们姑姑,而叫宝姐姐,姐姐啊?”
贾芸没想到竟然处处都有林黛玉,这见缝插针的本事儿也是绝了。
“我跟薛潘称兄道弟,所以打他那论的。”贾芸回道。
“那要这么论的话。宝姐姐岂不是要叫我一声姑姑?”林黛玉狡黠的问道。
薛宝衩把手中的羊肉串赶紧递到林黛玉的手里道:“颦儿啊,吃着肉串还堵不住你的嘴!”
贾芸见薛宝衩手里的肉串给了林黛玉,于是说道:“宝姐姐,我给你烤点鹿肉吧,,刚才你都没吃上。”
薛宝衩本想说别麻烦了。可是看到贾芸那张英毅的脸庞,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鬼使神差的说道:“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