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起来。“徒儿觉得他最为经典的言论便是血脉之说,老祖宗留下来的把脉、闻问切,从倪土小友那里或许找到了理论根据。听他的血脉流动之说,似乎眼前就看到了血脉的流动,如同春日田间的沟渠,历历在目啊。”
“倪土小友的学术,的确发人深省。让人有种茅塞顿开之感。”孙思邈点着头说到,不过,他到底还是有些忧郁之色:“这次我们奉命给陛下诊治风痹症,我们看眼到的只有老程,这其中或许有倪土小友的藏手之处。试想,这么机密的疗法怎能毫无顾忌地全部奉献给旁人嗯?”
汤疾医略一沉思,回到:“旁人或许会藏匿机要之处,但倪土小友或许并非这些人。仙人之徒,率直而为,这就是让我为之敬佩之处。试想,他手中的哪一件什物不是惊天之物?马镫,马蹄铁,豆腐,火疗,针灸,哪一样不是可以私藏之物,但在他眼中却是平常之物了。”
“呵呵,徒儿这是被他俘虏了。”
“并非如此,而是我相信他的豪爽为人。”
“未必如此,那日路上碰到的程花花和上官婉儿,不是很是气愤倪土的冷淡吗?”提及那两个一向以捣蛋成名的小娘子,在倪土那里吃了瘪,孙思邈就开心地不得了。
“一物降一物,倪土这小子可并非傻瓜那么单纯,而是城府很深呢!”汤疾医附和道。
“所以,我们还有多找几位风痹症患者,一一诊治,一一做记录,等到我们的标本多起来,验证起有效性,我们再进宫给陛下进行诊治。”
“好!我们下一站去哪里?”
“去尉迟老儿那里!他这家伙最近因为风痹症都下不了炕了,咱们正好下重手实验一番。”
孙思邈一想到有患者替自己对新疗法进行验证,神色就兴奋地不得了。
汤疾医的精神也为之一振:“好来!咱们大显身手一番!将灸针、火疗、血脉一起加持!看看疗效!”
汤疾医兴奋地一扬鞭子。
鞭子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骤然“啪”地发出一声脆响。
牛儿的步伐加快,载着两位兴致勃勃的老人奔向他们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