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起来。
倪土听着有人在替自己伸张冤屈,心里便暖暖的,看到这位跟自己前生的祖母差不多的面容,眼里便有温暖在打转。
“祖母,小的不孝,让您老人家动怒了!”
程夫人一听倪土这般有礼数,而且心思一直向着自己,便眉开眼笑,拉着倪土的手,牵引他在旁侧的胡凳上坐下。
“土儿,你跟祖母说一说,你年方多少了?”
“孙儿虚岁十四岁。”
“十四岁?正巧,花儿正好十六。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大三,抱金砖。金满罐的好,正应了你为程家所做的一切。”
“祖母,孙儿尚未考虑婚嫁之事,我想先干出一番事业,再考虑儿女之事。”
“哎,此言差矣。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哪有倒过来的?”
倪土虽然善于巧辩,但一遇到此事便很难说服旁人,这病从前生便有了。
“祖母,倪土来了?”
程政恰好登门而入。
倪土正好有了解脱,急忙喊道:“兄长,我们约好的事要去办吗?”
程政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