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
山谷里泉水叮咚,静静流趟,四周传来悦耳的鸟鸣声。
方镜看着面前的几百立方米的高岭石,心中愉悦无比,这些东西,弄回去,凭他的技术,能烧制出不少的精美瓷器。
这一处高岭石,对他个人而言有不少,但其实,还算不上矿脉。一般小型矿脉都能开采几年,而面前的,若是凭机械开采,要不了一刻钟。
到时,乘沉鱼不出意,把它们收进空间收环。
沉鱼拍了拍方镜的肩膀:“还行吧,抱几块石头回去,就能制几件瓷器。”
几块?
天真。
我要所有。
方镜笑着点了点头:“呵呵,你说的很对,不急。我们先简单弄点吃的,晚上吃你。”
晚上?
吃我?
呵呵。
想得美。
沉鱼白了方镜一眼:“恐怕,你要失望呢。”
在方镜眼里,沉鱼随便一个小动作,都是风情万种,哪个男人受得了。
帐篷前,升起一堆篝火。
方镜和沉鱼围着火堆,烧着茶,烤着肉,喝着啤酒,吃得红光满面,沉鱼那张绝美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是白里透红,美不胜收。
大理寺和小鲁班趴在一块青石上,打了一天,总算接受了对方的存在,开始和平相处。
一轮圆月升了进来,照进山谷,如水银泻地,不远处的水面上跳动着银鱼。
沉鱼在清澈的溪水中,洗着手,想了想,脱掉鞋子,卷起打底裤裤角,踩进水中,捞起一块光滑的透亮的鹅卵石,朝方镜喊道:“镜镜,过来,好漂亮的石头。”
方镜闻声,从火堆边站了起来,往里面加了几根木材,来到溪水边,接过沉鱼递过来的石头,看了看:“哟,这是汉白玉,上好的建筑石料,古人常用它们修筑宫殿,装饰庙宇,雕刻佛像,点缀堂室。”
沉鱼看了看,又中水中捞出一块:“嗯嗯,我知道,宫殿中的石阶和护栏常用它,白天看的大明宫遗址就见到过。”
“没错!小鱼儿,上来吧,这么大,还像个孩子似的,玩水。”
“要你管,我高兴,我乐意。”说着,把鹅卵石放到岸边,弯腰,双手把水捧起,呼呼地,泼到方镜身上,笑个不停。
方镜的T恤,裤子,脸上,全是水珠。
“好啊,小鱼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沉鱼一看,连忙往中间跑去:“来呀,来呀,来追我呀。”
方镜脱掉鞋子,跳到水里,大步追了过去,几步就来到沉鱼身边,从后面将她抱住。
沉鱼一声惊呼。
水里是光滑的鹅卵石,沉鱼没有站稳,往水里摔去,连带着方镜,扑通一声,双双全都掉进水里。
溪水并不深,只到小腿,很快,两人就从水中站了起来。
四目相对。
两人徒然间安静下来。
沉鱼双手抱在怀里,俏脸发烫,往岸上走去。
方镜心中一团火焰升起。
月光下,穿着T恤和紧身打底裤的沉鱼那唯美性感的身躯本就勾勒而出,这水一打湿,衣服贴在身上,身上的曲线越发动人,尤其是修长的腿,那迷人的人鱼线,方镜只觉得血气上涌。
好一个月光美人。
方镜伸出手,将沉鱼拉到怀里。
“你,你干嘛。”沉鱼用手抵着方镜的胸膛,显得有点紧张。
方镜目光灼灼,直接吻了上去。
呜。
沉鱼搂着方镜的脖子,热烈地回应起来,良久唇分。
“好啦,我冷!”沉鱼红着脸,依偎在方镜怀里。
方镜大笑,拦腰将沉鱼抱起,送到帐篷里,打开了一支军用电筒。
“完了,完了,哎呀,他这是要收拾我嘛,听说第一次好痛,好怕啊。”
沉鱼俏脸发烫,背对着方镜,解开衣衫,等待方镜接下来暴风骤雨。
然而,
没有任何动劲。
“你换上干净的衣服,别着凉,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方镜从外面拉上帐篷的拉链,将其关上。
沉鱼愣住了。
我都那啥,你给我说这个?
好一个柳下惠。
好一个翩翩公子。
哼,不想理你。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还是说,五十一岁呢,身体真的不行啊。
方镜钻进直升机内,脱下湿露露的衣服,看着帐篷里那道曼妙的身影,整个人如同火山一般,处在爆发的边缘。
他低头看了一下嚣张的二大爷,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辛苦了,二弟,现在可不行,这样的场合,太不正式,这是对喜欢的人不负责。
没办法,我是泰斗,是大师,是君子。
等方镜劝说好二大爷,走出直升机时,看到穿着黑色绸缎丝质吊带睡裙的沉鱼坐在火边,纤细修长雪白的腿,泛着莹莹的光泽。
黑色的睡衣和白晰如同羊脂玉般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想到刚才,沉鱼的衣服都泡进水里,那么现在,睡衣里面,不会什么也没有吧。
呃!
方镜捏了一下脸,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