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什么时候输过!区区一个嘉世,为师还没放在眼里!”
霸气!
杨初然像相迷妹似的连连点头。
终于,接近两个小时的拍卖,终于结束,李常新花了300万拍了一件清朝时期的字,丰平拍了一件瓷器,而龙啸天则是拍得2件书画,一件玉雕,一件资器。
方镜不清楚,他们是以个人的名义拍得,还是为嘉世拍的,方镜猜想是前者,但不重要。
方镜赌得是他们整体。
就是这么狂,我一个人,敌你们所有。
刷卡付钱交割之后,主持人高声宣布:“感谢各位的参与,想必大家有所收获,没有拍得藏品,以后还有机会,现在,还有一个有趣的节目。”
“想必有的人已经听说过了,方镜先生和嘉世的同仁,有一个赌注,输的一方,当场拿出200万做慈善,公证处进行公证,我们也请到故博馆的3位专家,官方公益组织现场确认,有请两方代表登台。”
“哇啊,大手笔。”
“200万啊,牛皮。”
“方镜啊,我记得他旁边的女生拍了三件藏品,一件木雕,一幅临摹画,一件木头,203万,而嘉世几个人拍了六件,总计花了2000万,这要怎么赌。”
“我知道,比得是利润,也就是升值空间,很明显,方镜已经输了。”
杨初然提着三件藏品的盒子,跟着方镜走上拍卖台,龙啸天带着李常新、丰平也走了出来。
古博馆的3位专家,方镜也认识,方镜之前也是古博的特聘研究员,后来退出了,上前,打算和三个人握了握手。
一位老头笑道:“方教授,好久不见,我听说了你们的赌注,按5件拍品的升值空间进行比罗,你这就拍了三件,是不是已经认输了。”
杨初然急道:“我老师才不会输。”
龙啸天乐了:“常新的师妹是吧,都是你拍的吧,每一件都拍亏了,哈哈哈哈。”
“四师妹,古玩你不懂,你拍的那三件藏品都没有升值空间,算是折在手里了。”李常新无奈地说道。
“反正老师不会输!”杨初然扬起小脸自信地说道。
迷一样的自信,台下的人轰堂大笑。
另一位老头忙道:“方教授打赌,是为了做公益,直接捐吧,200万,哈哈哈哈。”
方镜上前和三个前同事握了握手:“陈老哥,李老哥,孙老哥,你们三都这么老了,本教授还这么年轻!”
呃!
杨初然噗嗤一笑,老师的嘴,好毒。
故博馆的三位专家无语地瞅着方镜,一脸的不服气。
方镜拍了拍自己的脸:“看,我这脸嫩不嫩!”
陈老头直接上前,在方镜脸上捏了一下:“呵,整容了吧,别以为我看不出。假的。”
哈哈哈哈!
台下爆发出轰笑声。
这老头太可爱了。
方镜双手背在身后,看了一件李常新,平静道:“常新,别说三件,我一件就能赢你们!”
轰!
好大的口气。
台上的收藏家们显然不相信方镜的话,那三件藏品,市场价值摆在那里,总价值也就203万,而嘉世的六件是2000万,拿出五件,也能升值个400万左右,怎么比,都是输。
一件就能赢?
怎么可能。
大家就不是新手,这里面的价值,大部分人是懂的。
李常新冷冷道:“老师,你还是那么固执,都到这个时候,您还有坚持错误的面点,这么简单的数学问题,大家都明白!”
方镜沉声道:“住口,为师今天就好好给你上一课,古玩靠的是眼力。”
李常新脸色一白,摇了摇头,退到龙啸天身边。
行吧,您要玩,就玩吧,就当看笑话。
“初然,把方孝儒临摹宋朝画家范宽《雪山萧寺图》拿出来。”
“好的,老师!”
一张长条书桌被工作人员抬了上来,铺上白布,带着手套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将杨初然递过来的画展开。
众人很是不解!
再怎么看,你140万拍的东西,绝对拍亏了,根本没有升值空间。
方镜平静道:“你们是京城最大的拍卖行,专业性我是承认,给我准备工业酒精、香蕉水、纯二甲苯,蒸馏器皿等工具。”
故博馆的陈老头一听,惊呼出声:“方老头,你要揭裱!”
台上的人全都愣住,连忙围到长条书桌边,这画里面有玄机?
台下的收藏家们也是一惊,不会吧!
李常新死死盯着桌上的画,他实在看不出。
杨初然看了一眼故博的三个老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师,这大爷刚才喊老师方教授,现在改口喊方老头,真像斗嘴的小孩子。
很快,揭裱的器具被工作人员拿了上来,方镜动了。
方镜身旁的杨初然好奇地问道:“老师,揭裱是什么意思啊。”
方镜耐心地说道:“揭裱指的是已经装裱过的字画因年代久远,需要重新装裱的工序之一,既把画心由旧裱上揭下来,然后好重新装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