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得当了。”
“你一直以为是我高攀你?可我却以为我们是门当户对。”
“哦,不对,是你高攀我。这些年,府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我填了多少?管你爹娘不说,还得管你从私稞子里带出来的小货,我呸!你怎么好意思!”
“你,粗鄙不堪,不可理喻。”刘尚书被说中了心中的短处,一时间不知道往哪儿回嘴。
“你那扭腰弄胯的小货不粗鄙,你不去寻她,寻我做什么?没银子了?往我这儿惦记?”
“你做梦!”
“要我说,你趁早儿离了我这里,当些东西换点儿银子,给你那庶孽换几副避子汤落胎药喝喝,晚了,可就遮掩不住了。”
“毒妇!”刘尚书满腹的算计,被尚书夫人噎了回去,气得拂袖而走。
“做你们的春秋大梦,要不然就赶快套车去庙里睡觉去,睡着了想要什么有什么。”尚书夫人尤不解气,追到了门口,挑着帘子骂着。
能在主院里伺候的都是精明人,屋子里传出吵骂声的时候,便已经散的没人了。
刘尚书被她训斥的胸闷,疾步出去,才觉得缓和了些,仰头看了看高墙内的天,老泪险些流了下来,想当年为了家族父母盘算妻子嫁妆,如今又要走这样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