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有些惊讶,也略感疑惑。
这纸洁白缜密,触之细腻柔软,这笔杆乃是玉质,通透非常,只怕是皇室都少有此物,这是栖迟村的老百姓家中能有的吗?
晏归荑随意解释了一句,眼神很热切:“别担心,我自己的东西,揣兜里带来的,送给你了!现在有纸笔了,我来给你说,你来画,怎么样?”
月兰岑微顿,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腕,薄唇轻抿,没有拒绝,只默默点了点头。
他听闻过燕国皇太女不学无术,只喜好貌美男子的传闻,应是不会丹青的。
他思绪刚落,下一瞬,东西又被晏归荑给“夺”走了,她关心地看了一眼他右手包扎的白棉纱,试探问道:“你伤口还没好,要不还是我来画吧?”
月兰岑微愕,晏归荑已经咧嘴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说完,她就抱着纸笔匆匆回屋,伏案开始作画了。
月兰岑看着她粗壮的背影,眼神莫名,她的行径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月兰岑感受着右手腕的无力,又想到晏归荑的“体贴”,摇头笑了。
这燕国皇太女的性情与传闻中不大一样,但眷注男子的秉性却能窥出一二。
晏归荑一边打开千里姻缘一线牵,一边照着画图,她虽然不是美院出身,但在广告公司打过工,勉强和设计师学过几手图稿,照着线条画,再标注地名,总不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