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都被抓走了,这店自然也是开不成了,小伙计只能把店门关了,在店里等消息。
另一边,君月染将人提到了他们下榻的客栈,让暗卫用绳子绑了,直接扔在房间里,就等着宋青衫来。
京城离这里也没有多远,要是快马加鞭,也就一两天就能到了,所以,君月染一点也不急。
她不急,那两个被绑着的就急死了。
杜云的护卫见自家公子被抓走以后,立马全回去报信了。
他们家是在京城不错,但这位杜二公子自小不喜欢科考读书,只喜欢经商,所以,他经常天南地北的到处跑,一年到头在京都里待的时间加起来都不到半个月,所以,对于京都里的那些事情,他并不了解,这才踢到了铁板,撞到了君月染手上。
否则,就长孙璃这样貌,只要一出现在人前,多半都能猜到他的身份,只有他这么个憨货才敢跟他硬杠。
所幸他们也没等多久,宋青衫接到传信后,立马就快马出了京都,第二天夜里就来到了越州。
“草民参见摄政王,见过摄政王妃。”行过礼后,宋青衫才问,“之前王妃传信说有急事寻我,不知是何急事?”
君月染指了旁边的空椅子,道:“你先坐。”
宋青衫顶着长孙璃散发出来的冷气,哪里敢坐?
她只道:“王妃有话但说无妨,草民不累。”
君月染见状,也就不跟她啰嗦了,问:“你在越州开的分店,是请了何人入股?”
宋青衫懵了一下,才道:“是越州当地的一个富商,姓越,王妃这么问,是这个姓越的,有什么问题吗?”
君月染一听姓越,当即便皱起了眉头,指着一旁被五花大绪的杜云道:“他说他也是东家之一,你可认得他?”
杜云此刻被堵了嘴,在看到宋青衫后,他整个人就激动的一直在那里挣扎,奈何他此刻绑得跟粽子似的,根本动不了,就连想说句话也不行。
宋青衫朝着他看过来,当即便诧异道:“这人是谁?小人不认得。”
君月染示意暗卫将杜云口中的布子给取下来,暗卫立即上前照做了,杜云得了自由后,重重的吐出口浊气后,说道:“宋姑娘,是我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宋青衫更疑惑了,她再次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摇头道:“你是谁?我好像没见过你。”
杜云一听这话就急了:“就上回在招标会的时候,我也在啊,你怎么就不认得了呢?我长得这般好看。”
宋青衫的脸都黑了,这货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长得好看她就得记着他吗?
这什么逻辑?
“这位公子,你且说你到底是谁,入伙我们店铺的,分明就是越公子,怎么就变成了你?我确定我并没有当面与你签过合同。”宋青衫也是个接受能力非常强的人,在经过君月染的短期培训后,她现在用起那些现代词汇来也是张口即来。
杜云听她这么说,只觉得整个人都灰暗了,他长得这么好看,对方竟真的不认得他。
“宋姑娘……”
然而,杜云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宋青衫一个凌厉的眼神给打断了:“你老实交待,越公子呢?你是怎么拿到的他的份额?”
她确定自己并没有跟别人签过合同,而且,越公子要是想要退股,那也得通知她这个代理人,由她当面跟他谈退股的事情,而不是像这般,私下里就把自己的那份股份转给了别人,这是当初他们谈合作的时候都约定好了的。
若不然,要是王妃的敌人,这般恶意的收购别人的股份,那王妃的敌人岂不是都能混进她的店铺里,与她的利益纠缠不清了吗?
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那姓越的,家里突然缺一大笔钱,就把份额转卖给了我,我与他是签了有文书的,不信我可以派人回家去取。”杜云说着,又挣扎了一下,朝着宋青衫的方向挪近了几步,说道,“我在越州城有宅子,你可以派人去我的宅子里取,我说的句句是真的。”
君月染皱眉,看这货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但是,那位越公子就算是缺钱,那他为何不第一时间找宋青衫,由宋青衫出面把他手上的份额买走,岂不是更好吗?
似这般随意的转手卖于他人,被抓住了可是要承担后果的。
君月染想到的问题,宋青衫也想到了,她大步走过去,一脚踏在杜云胸口上,厉声道:“是不是你为了得到这点份额,使了什么手段逼迫的越公子?要不然,他缺钱怎么不来找我?我们王妃绝对不是缺钱才找人合伙的,那是想要让别人也一起分杯羹,有钱一起赚,这样就不必遭人眼红,而且,越公子他孑然一身,他突然要那么大一笔银子做什么?”
杜云哪里想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姑娘说上手就上手了,而且,还这么凶悍,这一脚力道可一点都不小呢。
他被喘得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