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翼这是拱手把这个大好的机会让给了他啊。
他陪着君月不杂出去查看土地,若是土地当真有问题,那么,这笔功劳一定会记以他头上,至于那个北辰翼,他爱滚哪边滚哪边去。
君月染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想通了关键,当即便道:“一会儿我们就去附近的村子里逛逛,你一个皇子,想来也不会有人敢拦你,到时候,我查看土地,你就负责随便找些村民瞎聊,总之,不能让人注意到我们是来查看土地的。”
北辰胤有些不懂了:“为何?”
君月染叹了口气,说道:“你说为何?当然是不想引起敌方的注意了,这要是被他们知道咱们怀疑到这上头了,还不知道又要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呢,总之,舅母不会害你的,你就照办就行了。”
北辰胤点头:“行,一会儿我给舅母打掩护,舅母只管去查验好了。”
左右这是他们北梁的土地,这些事情做了也是为他们北梁好,他就不必去纠结那些细节了。
不多时,马车便来到了皇城外的第一个村子,北辰胤依言一下车便进村找村里的负责人“了解民生”去了,而君月染则根着村子的墙壁上留下来的记号,顺利的找着了暗卫们安置的那处房子。
那是一个离村子中心稍微偏一点的独立小院,门前种了一些爬藤的瓜果,推开院门进去,那满院子硕果累累的感觉扑面而来。
屋子的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暗一一身农户打扮从里面出来,看到君月染后立好便冲她揖手行礼道:“王妃,您来了。”
君月染抬手示意他无需多礼:“出门在外就不必多礼了,人呢?”
暗一将她让进了屋:“人在里面躺着,属下这两日也请过一些村里的郎中来给他瞧病,但郎中医术有限,属下怕他瞧不全,所以,还得请王妃亲自来看一看。”
君月染点头,进到里间,一眼便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男人,只看一眼,她就能确定,这个的确是原主的亲爹无疑了。
因为,他无论是上貌还是气质,都非常符和苗疆皇室的特征,并且,原主与他也有五分相似。
君月染走过去,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仔细的把了一下后,眉头便皱了起来,暗一见状,立即问:“怎么?这是病得很重吗?”
君月染摇头:“除了失血过多,有严重的贫血症外,倒也没有别的毛病,只是,为了防止他逃跑,对方将他周身的好几处大穴都有一种特殊的手法给封住了,若是无人带他走,他怕是一个人根本走不出屋子。”
暗一闻言点头:“王妃说得不错,是他的贴身护卫应元一路背着他翻山越岭的逃出来的,幸好我们的人接到了信号,早早的在山脚下接应了他们,要不然,他们怕是插翅都难逃了。”
想到那日紧张的情况,暗一后背就渗出了冷汗。
要不是当时他们加上白月堂的人一块,还真不能及时的将人给救出来。
君月染看着他,由衷的说道:“辛苦你们了,等回到大夏后,你们想要什么随便提,只要不过份,我都能给你们办。”
暗一连忙抱拳躬身道:“这些都是属下份内的事情,不敢讨赏。”
君月染冲他摆了摆手:“别给我说你们那一套,让你们提你们就提,少废话。”说着,她便吩咐道,“去想法子准备一个浴桶,我开个药方,你们照着药方抓了药后便将那些药熬了,倒在浴桶里,把人泡进去。”
暗一闻言瞬间就领悟了,问:“是跟主子以前解毒的那个法子一样吗?”
君月染摇头:“有一点点不一样,我现在给他用银针渡一下穴,你赶紧让人去马药浴给准备好,不需要像你家主子那般在桶下面烧火,等水凉了就把人捞出来,每日给他泡一次,一连泡上七日,这穴也就解了。”
暗一听完后,立即便领命出去吩咐人准备浴桶了,这里毕竟农户人家,谁家也没有那种大浴桶,得上街上去买,而且,还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君月染趁着这个时间,赶紧给人施针,施完针后,就开始写药方,整个忙得聚精汇神的,丝毫没有注意到当她低头在忙碌的时候要,柳骞已经眼开了眼睛。
他看着这个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姑娘,一眼就确定这就是他心爱的女人给他生的女儿,当即便红了眼眶。
君月染一抬头,就对上了他那对灼热的目光,当即便有些愣住了。
“那个,你身上的穴位被人给封住了,我虽然给你施了针,但一会儿还得泡药浴才能辅助解开一点点。”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毕竟,这是原主的亲爹,要不是她的,让她张口就唤一个陌生的男子一声爹,她还真是做不到的。
况且,以柳骞这个年纪,在末世那还是单身汉的黄金时期,她前世里就有许多这个年纪的同事和朋友,让面对这么一张年轻的脸叫爹,她是真开不了口。
柳骞见她不自在,当即有些黯然:“你是染儿吧?没有想到,我柳骞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