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一个人趴在屋顶上看着人家吃,这也太受罪了。
君府。
君舒岚被送回君家后,沈氏看到自己的女儿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崩溃了。
“你是说,是那小贱蹄子下的手?”听完护卫回来的禀报后,沈氏几乎要将手中的帕子绞成渣,眸中寒光阵阵,“他们算计了我们一个铺子,我没找他们的麻烦就不错了,居然还敢对我女儿动手,我饶不了她们那对主仆!”
护卫低头禀道:“夫人,如今那个叫月琴的丫鬟已经被关入大理寺了,想来大理寺卿就是想要卖摄政王妃面子,都没有办法了。”
沈氏面容扭曲,咬牙切齿:“那个贱蹄子的一条命怎么能抵得上我们家岚儿的命?把我家岚儿伤成这样,她想陪条命就成了?想得美!”
护卫看着她,小心的劝道:“夫人,大理寺卿那个人不好相与,您还是耐性再等等吧,要是他当真敢把那丫鬟给放了,您再想别的法子也不迟。”
“本夫人的事情不需要你来多嘴,下去吧。”沈氏眉眼一厉,直接就开始赶人了。
她现在的理智已经完全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了,根本不会听任何人的话。
在她看来,不论是月琴的命,还是君月染的命,都抵不上她女儿的半根手指头,她们主仆二人敢暗害她女儿,她就要让她们好看。
入夜,大理寺的狱牢里来了一个探监的,披了一件墨色的大氅,帽子戴在头上,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能凭着身段和穿着可以看得出是个女的。
她给了狱卒一大锭银子,便一路来到了月琴的牢房门前。
“把门打开。”女人冷声道。
狱卒犹豫了一下,还是替她把门给打开了,叮嘱道:“我提醒一下你,你最好是抓紧时间,而且,千万不要搞出事情来,否则,我定然会把你给捅出去。”
女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赶紧滚。
月琴借着昏暗的烛光,依稀看到女人的下半张脸,一时间有些好奇,问:“你是谁?来这里想要做什么?”
她心生警惕,她才刚被关进来,立马就有人来看她,难不成,是陷害她的凶手?
凶手来做什么?总不至于来给她再添些罪证,好坐实了她的罪名吧?
这么想着,月琴便站了起来,狱卒打开牢门后,便离开了。
女人一脚跨进牢门,将头上的连帽摘下来,露出了沈氏那张阴鸷的脸:“怎么?害怕了?”
月琴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问:“大夫人,你来做什么?”
沈氏笑容有些阴恻恻的,她朝着月琴靠近,低声说道:“当然是来问你,到底是为何要对我女儿下手了?”
月琴摇头:“都说了,动手的人不是我,我只是恰好赶到而已,我什么都没做。”
而且,当时朝君舒岚下手的人身手应该是极快的,快得她都没看清楚对方射中了君舒岚哪里,君舒岚就倒下了,她刚好就站在君舒岚身后,所以,君府的那个护卫就将她给擒住了。
她真是浑身长满了嘴都说不清楚。
“哦?什么都没做么?”沈氏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月琴被她逼到了墙根,已经退无可退,沈氏笑容一厉,另一只手飞快的从怀里抽出一柄匕首来,抬手就朝着月琴胸口扎去。
月琴惊叫了一声,脚下意识的就踢在了沈氏的小腿上,沈氏吃痛,眼中的疯狂更胜,她举着匕首,在狭小的牢房里追着月琴到处跑。
月琴只能高声叫着:“来人啊,杀人了……”
然而,整个监狱里却安静一片,她叫了半天也没半个人影冲进来,月琴心道死定了,今晚这里定是被这沈氏给全部买通了,这会儿,对方发了疯似的追着她跑,她饶是习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又怎么能比得过一个发了疯的女人?
时间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监狱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狱卒蜂涌而入……
翌日一早,君月染人都还没睡醒,就听到秋桃匆匆进屋禀道:“王妃,不好了,月琴出事了。”
君月染惊得跳下了床,问:“出什么事了?”
秋桃急喘了两口气道:“刚才大理寺派人来说,月琴昨夜在牢里受了伤,那君夫人不知怎么就进到了牢里,还带了匕首,她也受了伤,大理寺连夜叫了大夫,君夫人一醒过来便指控说是月琴要杀她泄私愤。”
君月染:“!!”
放他娘的狗屁!
那丫头连主动打人都不敢,就那胆子,还敢杀沈氏泄私愤?
“人现在如何了?还在大理寺牢里吗?”君月染一边下床穿衣服,一边问。
秋桃连忙上来帮她,说道:“人还在牢里,只不过,君夫人毕竟是个官眷,所以,当狱她醒过来的时候,大理寺已经着人把她送回府去了。”
君月染攥紧了拳头。
好,很好!
她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