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风没好气的说道:“原本还想从那个女人嘴巴里挖出点什么来,没想到对方早有准备,已经把人给灭口了。”
君月染好奇的看着他:“谁还能潜进你的地盘去动手?”
且不说白月堂那些人的手段吧,就单说刑风这个人的能耐,他也不是那种在自己的地盘毫无准备的人,他随便布几个阵法,对方想要潜进去就挺难的,就别说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那些高手手中将人给杀了。
一提起这个,刑风顿时就更气闷了。
“不是被人潜进去杀的,而是那个女人身上从一开始就被人动了手脚,对方应该是知道她被擒住了,为了避免她吐出更多的东西,直接就远程将人给杀了。”对于那些邪术,他当然不太了解,但他确定,他把人带回去之前是确认过的,人嘴巴里并没有藏毒,体内也没有中毒。
人到了他手上,他自然是要确保对方的安全,排除一切的有害因素,可是,偏偏那种邪术是他们这些人不擅长的,根本防不住。
被他这么一说,君月染不由得也有些沉默了。
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有着深深的畏惧的,尤其是这种邪术,谁也不知道哪天他们被人撞了一下后,会不会被人在身上贴了什么符纸,然后就被人给算计了。
这种事情于他们前世而言,只有那些小说里才有,可如今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是真的存在这种邪乎其邪的东西。
“难道,就没有人能制住温家这种邪术了吗?”君月染问,“你在江湖中这么些年,就没有听说过他们有什么克星?”
刑风闻言,认真的想了一下,道:“我觉得,你不如稍信去苗疆问一问新任的苗疆王,这种秘术,她应该比较清楚才是,而且,温家应该是有对头的才是,不然,他们也不至于死得就只剩下这叔侄俩了,还有,偷换了你跟席慕潇命格的人,至今也没查出个苗头来,我总觉得,这个人比这叔侄俩还在厉害,而且,一直隐在暗处,就等着这叔侄俩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君月染瞬间也想起了之前在边境城发生的一些事情来,苗疆各势力复杂,而且,对于大夏的内部,他们也有渗透,有些事情没人比他们更清楚了。
“你说得对,我这就去修书一封,问一问苗疆女王。”君月染说着,直接就进了自己的小书房,去写信去了。
而刑风坐在偏厅里喝了两杯茶后,就瞄到了案几上有一张请帖,他一时好奇,便拿过来看了一眼,蹙眉问一旁伺候的月琴:“户部尚书府要给自己新出生的小孙儿办满月宴?”
月琴点头:“这帖子是昨儿个送来的,主子一时不得闲,下人们还没来得及禀。”
反正户部尚书那个老头还挺有意思的,他们的帖子下过来了,就算主子们不出席宴会,也会随一份礼的,帖子自然是得接着。
刑风挑了挑眉头,说道:“到时候叫上我一声,我也要去。”
月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去,但也没有多问,只得应下。
不多时,君月染写完信后,将打发人去送信了,等她回到偏厅的时候,发现刑风竟然还在,她愣了下,问:“你怎么还不走?”
刑风脸一黑:“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情?用完了就扔!”
君月染无语:“用词能注意点么?万一让我们王爷听见了,又要醋了。”
什么叫用完就扔?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君月染对他怎么了呢!
刑风腿一伸,靠在椅子上,说道:“我帮着你们忙活了半天,眼见就快要中午了,还不能在这里蹭个午饭啊。”
君月染忍不住看了一眼天色,她觉得她才刚吃过早饭不久,这怎么就叫中午了呢?
这厮想要赖在这里的理由,还真是让人无语。
“你既然这么有空,那咱们就一道去看看长孙静吧,若是情况好,也能尽快进行下一场手术,免得夜长梦多。”说着,她便率先出了门。
刑风顿时有一种他送上门来供人使唤的感觉,一张脸顿时更臭了。
都说女生外向,这才嫁了人多久,就眼里心里全是人家的事情!
而另一边,得知席慕潇已死,国师整个人都炸了,他再一次冲到了温思弦的房间里,怒吼道:“温思弦,你为什么要杀了席慕潇?”
温思弦眼神凉凉的看着他:“不过一个没用的人而已,本公子杀了他又如何?”
国师上前一把拎住对方的衣襟,气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突的跳:“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一声!”
席家还握他巨大的把柄,席慕潇一些,难保不会惹始席家其他人,万一对方狗急跳墙,直接就将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抖出去了呢?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势力,要是一朝被毁了个干净,这让他怎么能甘心?
然而,温思弦将他眼底的恐惧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说道:“着急了?我说过,从你愿意与我联手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