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王妃就给你一瓶血虫唾液,外加一只血虫,但是,风雅公子可不要用它们来做什么坏事才好。”君月染觉得,她有必要提醒一下,“否则,本王妃不介意将你们一族追杀到天涯海角。”
风雅公子一脸正色的说道:“王妃放心,本公子若是有这等歹毒的心思,也不能跟王爷一再的合作了,毕竟,我们无风谷虽说身在江湖,但却向来不管凡尘俗事,更加不站队朝廷的任何一方势力,就连合作,我都不是谁都行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这个人也有自己要坚持的原则,也很挑剔,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他是不会与人合作的。
最起码,国师府的人就跟他不是一路人。
“行了,既然说定了,你便去办吧,本王也该进宫一趟去跟我那皇兄说说,有人比他还要擅长长生不老之道。”说着,他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身服,抬脚就往外走。
风雅公子见状,也连忙起身冲君月染拱手告辞,大步出去了。
君月染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一个个意气风发的样子,瞬间觉得自己像一个颐养天年的老太婆,除了听一些月琴打听回来的小八卦之外,真是没半点生活调剂了。
长孙璃这一出去,就去了两个时辰。
长孙璃还没回来,门房的下人却来报:“王妃,君夫人和君小姐来了。”
君月染挑眉,回京这么长时间了,她倒是快把他们给忘了,没想到人家还自动送上门来了。
“王妃,是否要把人给打发走?”门房的婆子瞧着她的脸色,试探性的问。
君家人在自家王妃这里讨不着好的事情,整个摄政王府的人都知道,那些灵机识趣的,自然也想迎合主子的心意,讨得一些主子的欢心。
不料,君月染却扬了扬眉道:“不必了,你们把人请到隔壁的小花厅去吧。”
她倒要看看,这对厚脸皮的母女又来找她做什么。
门房婆子也不敢多问,低着头出去了。
不多时,沈氏母女便被领了进来。
“见过摄政王妃。”
母女俩敷衍的行了一礼后,便朝着上首位置的君月染看了过来。
这一看,君月染倒是有些诧异了,这母女俩好生憔悴啊,这还哪里有她刚刚穿过来那会儿的滋润劲儿?
这数月不见,看来这对母女日子很是不好过啊。
“大夫人和二姐姐又来做什么?”君月染也懒得跟她们打太极,开门见山的就问了起来。
对于她的称呼,沈氏很是不满,但是,一想到此番前来的目的,她又忍下了。
“王妃,之前相府上空有鸟兽盘旋之事是否是王妃利用了引兽粉做的?如今老爷被帝王厌弃,相府沦落成为京都二流世家,王妃是不是也得负点责任?君家再如何不好,也是你的娘家,没有娘家的女子,又能在夫家立足多久呢?”沈氏试图跟君月染好好掰扯一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君字。
但是,她这话在君月染面前就是一句废话,她可从来就没把君家当成过娘家。
“君夫人说这么多,到底想要说什么,不妨直说吧,以咱们之间的关系,这些旁的,就不必浪费口舌了。”君月染也没让人给她们看坐,更没让人上茶,由此可见,她并没有把这两个人当成是正常的客人。
这让沈氏母女心里很是不爽。
但是,不爽又如何?
她们还不是得求她!
沈氏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说道:“既然王妃这么说了,那臣妇也不绕弯子了,您把君家害成这般模样,你难道心里没点愧疚吗?君家再不好,也养了你这么多年,若非如此,你又怎么有机会再次去苗疆见到自己的生母?”
君月染不由得挑了挑眉,这君家人怎么知道她去苗疆后见到了生母的?
想到之前他们在苗疆无时无刻不被人追杀的事情,她心中顿时便了然了。
想必君莫海早已跟苗疆的某个势力勾搭在了一处,所以,她一出京城,她的踪便被君莫海给透了出去,至于她君月染是死是活,他们君家可没有一个人关心。
可是,前脚插刀没插成功,转个身就要朝着她要好处,当她君月染傻吗?
“那么,本王妃还得感谢君家的不杀之恩了?”君月染看着下面站着的一对母女,眸中浮现出一抹嘲讽,“是不是你们要杀本王妃,本王妃为了这十多年的养育之恩,还得给你们递把刀子?”
沈氏被她的眼神看得一突,心里没来由的心虚了一下。
但是,一旁的君舒岚却忍不住了,抢在她娘前面开口道:“君月染,把我们君家害成这样的难道不是你吗?你先是让我们被帝王厌弃,后又让人来偷我们的药,搞不好那药也是你为了骗取我们君家的财产所使出的手段,如今一切都如你所愿了,难道,你良心就不会痛吗?我们君家再不济,也没将你给赶出去,更没让你饿死,现在,我们只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