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虽然全程配合着君月染出去搞了一出大戏,但具体君月染给那些人都下了什么药,她还真是不知道,尤其是看效果这么明显,这些人几乎都没熬过两天,就跑到摄政王府门口来叩拜了。
这就厉害了。
所以,对于君月染下的药,她更好奇了。
君月染看着她,挑眉道:“想知道?”
月琴点头如捣蒜,然而,君月染却没有直接告诉她,而是说了一句:“你想知道,你今天上街上去遛哒一圈不就知道了么?尤其是那种人多的茶馆啊,戏楼之类的地方,你去逛一圈回来就知道了。”
月琴闻言,简直一刻也按捺不住了,只说了一句:“那奴婢现在就去。”
然后,风一般的就消失在门外了。
君月染无语的摇了摇头,心道,这丫头自打跟了她之后,这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
秋桃给君月染添上茶水,道:“月琴姐姐真是活泼又机灵,真是让人羡慕。”
她羡慕的是,月琴跟君月染之间的主仆关系,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也看明白了,她们名义上是主仆,可君月染又何时拿她当过奴婢?
平日里吃饭,只要长孙璃不来,她们都是同桌吃饭的,根本不分什么主仆。
君月染一眼就看到了她眼中的羡慕,笑道:“你也不必羡慕她,她以前在相府,过的也不是人过的日子,虽比不得你家道中落,颠沛流离,但也是三不五时的被打,但就那样,她也曾偷偷的给我送过馒头,要不然,我早就被搓磨死了,所以,我把她从相府要了过来,只要她对我忠心,我对她自是不会差的。”
言外之意也透露了一个讯息,那就是,月琴于她而言,终是不同的,就算这个伴月殿里的其她丫鬟再好,那也是无法跟月琴比的。
“当然,她也有缺点,我这个人用人一向不拘泥于形式,只要是忠心又得用的,我自然都不会亏待。”君月染看着她,说道,“你毕竟生来并非下人,等到沉冤得雪后,你还是要做回你的范家大小姐的,所以,你有你的路要走,你跟了我一场,只要我能做到的,我自然也愿意帮你一把。”
她对那种为抵御外敌愿意以身殉国的,都由衷的敬佩,所以,只要能找到证据证明范大人的清白,她当然也愿意搭把手帮一把。
毕竟,她还是要留在这大夏好好生活的。
秋桃满脸感激:“王妃是个好人,就算有朝一日我父沉冤得雪,只要王妃有需要,也尽可向范秋开口,只要范秋能做到的,范秋绝不推辞。”
君月染点头,估且信了她的话:“好了,你让人收拾一下吧,我要去药房炼丹了。”
说罢,她擦了擦嘴,起身就朝门外走。
满桌子的早餐,被她横扫一空,秋桃都有些佩服她的食量了,明明看着瘦瘦小小的一个人,这胃口还真是好。
而此时,宫内,秦太后看着自己铜镜中这张越发难看的老脸,指甲都快要抠断了。
“太医院那些太医都干什么吃的,药还没配出来吗?”太后问。
“回太后,他们只翻到了零星的典籍,具体的,还没有查到,不过,院正大人说过了,这病于性命并无危险,请您再多给他们几天时间好好研究一下。”老嬷嬷看着太后那一脸的珍珠痘,也是愁。
她天天服侍太后,算是与她接触得最密的了,可偏偏,她并没有被传染,这令太后都有些不平衡了,每每看到她这张完好的脸,她都能感觉到太后想要吃人的目光。
“街上那些流言如何了?”太后又问。
“回太后,派出宫的宫女还没回来,奴婢暂时还没收到消息。”老嬷嬷这两天也是心惊胆战啊,太后脸上的痘好不了,脾气就越发的坏了,时不时的就要摔东西,她时时都感觉自己要人头不保。
“皇帝不是猜测摄政王妃在给静公主治疗吗?可哀家瞧着并不像啊,哀家去的时候,不论是摄政王还是摄政王妃,他们都在自己殿中,并没有少了谁的样子。”太后想,总不至于,治疗那么严重的内伤,只需要一个晚上就行了吧?
要是这般神,那位也不需要什么丹药了,有这么一个圣手医仙在,还有什么病是治不了的?
“这或许是陛下猜错了也不一定。”老嬷嬷隐晦的看了太后一眼,小声的说道,“毕竟,在陛下眼里,一切都值得怀疑。”
的确,帝王多疑,他的确是看谁都可疑。
太后面露嘲讽,当初要不是看他够心狠手辣,她也不会与他战在同一条线上,毕竟,这样一个权力心重的人,才有利用价值,如摄政王那般的,那是一碰一个死。
就在这时,被派出宫去的宫女回来了,老嬷嬷见状,立马问:“现在外面如何?”
宫女将殿内的其余人都遣了出去,这才走到太后跟前,小声的说道:“太后娘娘,外面的风响居然变了。”
昨天经过他们的一番运作后,那京城的老百姓明显是被说动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