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放血的刀子还没来得及挨到他们的皮肉,几个人就动了。
于他们而言,那绑着他们的绳子简直就是摆设。
“你们……”
那些穿着道袍的小徒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君月染几个人给打晕了,直接扔进了血槽里。
那边一看这边乱了起来,纷纷涌了过来。
“你们别动,再动我就让你们这一池子的血全都化为乌有。”温思弦指着那一池子血,说道,“你们用妖邪之术害了那么多人,心里就没点愧吗?你们难道当真以为杀点人取点血,就真的能安抚亡魂了吗?那些亡魂知道你们用这种法子安抚他们,会不会联同那些新死去的魂,一道前来找你们?”
国师府的那些人闻言脚步一顿,面上浮现出一抹挣扎,但他们还是鼓足了勇气往前冲。
“这几个人是来搞破坏的,快杀了他们。”
“师兄,我去多叫些人来。”
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在场的除了穿着国师服的男男女女外,还有一些穿着老百姓衣服的普通人,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也得跟着往前冲,誓必要拿下君月染他们几个人。
君月染一边打一边问:“这就是你说的法子?”
这不是硬拼吗?
他们人少,虽然武功都不弱,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又一条心啊,说起来那些都是普通的老百姓,要是全都扑上来,死他们手里了,说出去也不是那么光彩的事情。
温思弦一脚踹掉一个道袍青年,说道:“你们再等等,等人都来了,我再开始。”
君月染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目前而言,也只能来一个踹一个,实在一门心思想弄死她的,她也只能还对方一刀了。
长孙璃可不想一直在这里耗费着体力,他拉着君月染倒掠到了高台上,与人群拉开了一段距离,那些人想要朝着他们冲过来,他的宝剑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直接拦在了两个身前,自动的舞出了一个剑气圈子,使得那些人根本靠近不得。
君月染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这把快要化成妖的剑不是别人想偷就能偷得走的。
“你怎么早不让它出来?”君月染问。
“早让它来那咱们还有什么戏可看?”长孙璃说着,眼睛朝着台下的温思弦瞟了一眼。
君月染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下面打得正起劲儿的温思弦。
“你怀疑他?”
长孙璃看着她,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怀疑他不是很明显吗?”
说是来阻止和破坏国师的计划的,可是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国师府的人,那个口口声声说与国师府有血海深仇的人,难道连这点事情都调查不清楚?
“喂,你们两个真是太过份了,居然看着我们打。”刑风远远的瞧见这两个人站在高处看热闹,顿时也不干了,他朝这边掠了过来,指着他们道,“有宝剑护体不早说,害我在那里打了个半天。”
说着,他拍了拍身上被割破的衣服,一脸的嫌弃。
君月染还未及答话,长孙璃便不客气的说道:“我们夫妻两个好不容易能够独处一会儿,叫上你做什么?”
刑风一噎,指了他半天,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就在这时,那些城内的居民都跑了过来,山脚下那一大片空地,一下子就站满了的人,人人手里都拿了些什么东西做武器,看着那几个新抓进来的外来人口,虎视耽耽的。
就在这时,温思弦总算是停手了,冲着那一众的老百姓叫道:“诸位乡亲们,我知道你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全自己的亲人,可是,你们这么助纣为虐,当真能够抚慰亡魂吗?自古以来,有哪个亡魂是需要牺牲这么多条人命来抚慰的?”
那些老百姓闻言根本不鸟他,情绪激动的喊着。
“你是谁啊?给我们滚下来!”
“就是,区区一个黄口小儿,也敢来这里胡说八道,滚下来!”
“国师就是我们大夏的神祗,他说能就能,你算什么东西!”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恨不能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把人给淹死。
君月染一看就知道这些人被洗脑洗得不轻啊,看来国师这些年在大夏,可没少蛊惑人心啊。
“不是,你们国师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啊,这什么时候做到的这个地步?”君月染用肘子捅了长孙璃一下,“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没看出来他有这么大的野心啊。”
那时候,国师给她的印象,还是个充满神秘感的温和中年大叔,虽说国师府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也不可能没有势力,可这个势力是不是太恐怖了点?
这都能将一个国家的老百姓给洗脑洗到盲目崇拜了。
这就厉害了。
“国师在大夏的确是有影响力,要不然也不能他说席慕潇是天命凤女,大家就对这个凤女尊敬有嘉了。”长孙璃看着台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