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一腔自负,就这么着了君月染的道,不到三息的时间,整个人就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见状举着手里的兵器就要冲过来,却被一股强劲而又霸道的罡风给掀飞了,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长孙璃掠到君月染身边,将她护在怀里。
随后跳出来的刑风见状,不由得咂舌:“没想到摄政王实力竟如此惊人,也不知道龙椅上的那位知道吗?”
长孙璃目光冷冷的朝他射了过来,刑风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连连摇手道:“好了,我不说了。”
就对方刚才那一招,他都没有自信能够接得住。
身为一个穿越者,他还是最擅长近身搏击,这要跟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人比内力,他不是找死吗?
“没想到摄政王实力竟如此惊人,也不知道你们那位多疑的皇帝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不顾一切的要置你于死地?”师爷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君月染一脚踏在他胸口,厉声喝道:“你闭嘴!快说,你到底是哪一国的?要不然,我就在这里将你给扒光了,然后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去喂外面那一群老鼠。”
一提起外面那群老鼠,师爷的脸色明显的浮现出了一抹惊惧,但他很快又稳住了。
“你们也不必吓唬我,我若说我是苗疆人,你们信吗?”
君月染蹙眉,虽然之前有过猜测,但对方当真说自己是苗疆人,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那说到底也是原主的外祖家,若是原主还活着,知道自己的外祖家竟要与自己的国家开战,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你胡说八道,苗疆内乱还没整明白呢!哪里有空去沾染别人的国土?”刑风蹿过来,一脚就踹在那师爷胸前,怒道,“你还不快给爷说实话!”
长孙璃蹙眉看着他们雷火交加的审问方式,再看看那名个躺在地上的师爷,问:“你是北梁人?”
他用的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那师爷显然也没料到对方会猜到他的来历,当即便愣了一下。
他这一反应,正好印证了长孙璃的猜想,他顿时就了然了。
“你是北梁人,这就难怪了,本王听说北梁以前跟西梁本是一国,后来皇室兄弟不合,就分地而制,北梁原本只是一个土地,但这些年日益壮大,慢慢的就能与西梁分庭抗礼了。”
而西梁国的国君也不是什么有魄力的君主,要不然也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并且,这此年为了与大夏维持着表面的平和,还主动送了质子到大夏,可以说这西梁国的国君是史上最无用的君主。
长孙璃向来是看不上这样的。
君月染显然也没料到,这人竟会是北梁人。
“那之前京城里搞出来的那些事情,也是你们干的?”君月染问。
若是这样,那就可以理解了。
北梁原本是跟西梁一体的,分出去以后,他们野心越发的膨胀,不再满足于现有的那一半的国土,而是想方设法的再去从别处窃取。
对,就是窃取。
他们用这样的手段祸害别的国家,再慢慢的植入自己的人口,就是在潜移默化的将别人的地盘划到自己的口袋里。
这比那些骚扰边境大举兴兵来犯的不知道要可恨多少倍。
难怪之前西梁那位大皇子北辰御一再的想要从她这里拿到解药,想来他也是怕敌人会用同样的手段去对付西梁。
虽然西梁国君当他当弃子,可他却并不打算让人动西梁这块国土,因为,这是他的。
“是我们干的又如何?我们主君是个有远见有谋略有耐性的人,这么多年来的精心计划,不是你们这区区几个靠点蛮力就能解决的,你们就算是杀了我又如何,可像我这样的人,你们大夏还有千千万,你们杀得完吗?哈哈哈——”
说着,他直接就给自己喂了颗毒药,不到一息之间就气绝身亡了。
长孙璃道:“倒是死得干脆。”
君月染却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他们说这样的人在大夏还有很多,王爷,你说你那位皇兄到底是有多无能,让别人这般的侵入也无知无觉的,他这些年难道就只顾着排除异己吗?”
长孙璃抿唇,没有说话。
显然,长孙恪这些年的确是顾为了收拢权势,巩固皇权以及排除异己了,就是为了杀他,他也是费了不少心力的。
就这样的,自然是管理不好这片江山的。
刑风突然开口道:“那个狗县令没看到。”
经他这么一提醒,君月染跟长孙璃也发现了,这闹了半天,全是这师爷在这里作怪,那个狗县令可是大夏朝廷亲点的官员,他居然不见了。
“王爷,咱们还是四处转转吧,我总觉得这个地方不太正常。”君月染提议道。
长孙璃点头。
几个人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