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如何?
君月染挑眉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后来,我找了胡一天,看看他能否找到国师府的禁忌书籍,我总觉得,席慕潇的那个天命凤女的命格,看起来有点奇怪,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
毕竟,试了那么多次,聚魂灯一次也没有亮过,尤其是当她靠近自己的时候,那聚魂灯仿佛坏了一般,半点反应也无。
从这一点看,他就觉得席慕潇的命格很有问题。
既然国师府这天命之术是祖传的,那么谁又能保证他们这一族中没有会什么黑暗的手段呢?
像温思语那等靠着燃烧自己的寿命短暂的提高自己的能力的术法都能让她学了去,那么像那等偷换命格之术,谁又能保证没有呢?
心中有了疑问,他就命人将国师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最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的国师,原本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可自打国师入朝为官后,他那位兄弟就没露过面,而且,现在根本查不到人。
“胡一天那个两面三刀的,你怎么还找他?他万一查到点什么却又不肯告诉你呢?”君月染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胡一天这个人根本没什么原则性,只要肯出钱,让他去办事,不论是谁的生意他都接。
所以,他前脚坑完她,后脚又打算去坑长孙璃了是吗?
“那倒不至于,这个小偷虽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只要肯出价钱,他定会办事,只是他这个人向来认钱不认人,根本就没有立场。”
正因为对方是这种人,他才敢放心的从他手上买消息,否则,转个身被他给卖了,那他不是傻了吗?
君月染抱着胳膊看他:“那你将你知道的给我说说,我这边也有一些关于国师府的消息,看看能不能对上。”
长孙璃一听,立马拉着她到一旁找了块大石头坐下,一副准备要促膝长谈的样子。
两个人将各自手里掌握的消息一合计,君月染摸着下巴,说道:“我刚好认识一个温家的后人,据他所说,现在的国师,不过是个窃取了别人功劳的贼而已,他原本就不是温家正经的继承人,说不定那些个禁忌术法根本就没有传到他手上。”
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得通,当初国师第一次看到她时,那一脸的疑惑不解是怎么回事了。
他应该是从她的面相里看出了什么,但席慕潇的命格是他亲自测算出来的,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同时出现两种差不多的命格。
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席慕潇一出生,就盗走了原本该属于原主的命格,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儿的,可原主却小小年纪的就因为中毒而傻了那么多年。
若非她穿过来,原主怕是早已化作一杯黄土了。
至于那个亲自操刀帮着席家盗取了原该属于别人的凤女命格的人,除了温家人似乎也没有别的人选了。
那么,温家家族的当家之人外,怕是就只有重点培养的继承人了。
也就是说,等回头找着了温家那个后人,才能将问题一一解开。
误会解释清楚了,长孙璃再次握住她的手,温柔的注视着她问:“现在,你能答应不走么?”
面对他突然转变的画风,君月染还有些不习惯,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她也就没必要再端着了,于是,她大大方方的点了头。
另一边,刑风躺在树上,眼睛不时的往林子那边瞄,暗一和暗七如两尊佛一般,死死的守在大树底下,只要树上那位动弹一下,他们立马戒备的看着他,搞得刑风既好气又好笑。
终于,两个人气氛和谐的牵着手出来了。
刑风瞪直了眼睛,噌地下从树上跳了下来,指着他们道:“你们……这……”
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双交握的手,几乎要喷出火来。
之前在古墓里的时候两个人还只是爱昧,这才多大会儿,就直接牵手了?
“刑堂主,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睡?难不成,你要偷窥我们夫妻耳鬓磨厮不成?”
长孙璃看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胜利者的意得意满,看得刑风牙痒痒,要不是君月染在场,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真是小人得志!
“阿染,你这是决定了,要跟他回去当那富贵的金丝雀?”刑风看向君月染,问。
他知道君月染若非下定了决定,否则是不会轻易的将一颗心许给一个男人的。
怪只怪他在末世的时候太墨迹,没有早些表白,如今,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本王的王妃,又怎么可能是金丝雀?只要她愿意,本王愿意倾尽所有,给她最大限度的自由。”长孙璃说着,直接将君月染揽在怀里,宣誓主权。
君月染难得温柔的偎依在他怀里,并没有反抗。
这一幕,刺激得刑风眼睛疼。
“阿风,祝福我吧,不管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