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扭过了头,不想搭理他。
主子说了,男人都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货。
谢川碰了个冷丁子,顿时嘶了一声,道:“我说,刚才在茶楼的时候,白给你递瓜子了!”
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月琴扭过头来,看他一眼,道:“你家主子能不能讨得我家主子欢心,那要看他自己有没有心,我们做下人的,只能坚定的站在自己主子那边,你想给你家主子制造机会,可我家主子并不想要啊,那我跟你一块了,那我家主子又该恼我了,到时候你负责给我洗白吗?”
谢川一噎,他当然不能。
因为,王爷都承受不住王妃的怒火了,他一个下人能有几个虎胆?
月琴见他这副熊样,立马冷笑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另一边,君月染猛然看到长孙璃钻进了她的马车厢,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她没好气的问:“你上来干什么?刚才发生了那么大的案子,你不秀恩爱也没人关注的,不用特意做给别人看。”
长孙璃目光凉凉的看着她,道:“本王与王妃共乘一辆马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怎么听你的意思,本王是在做给别人看?”
君月染看着他,问:“难道不是吗?”
长孙璃不说话,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个的确是做给外人看的,可是,渐渐的,他竟一点也不反感这种假装,相反的,他还觉得这种感觉非常好,仿佛他们本该如此。
见他不说话,君月染也懒得跟他搭腔,戏演多了的人,都分不清楚跟谁才是真的。
“本王觉得,王妃好像并没有身为人妻的自觉。”长孙璃声音低缓的响起,仿如一记重锤,重重的砸在君月染的心上,“看来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终究是不太妥当,你放心,今晚本王就宿在伴月殿。”
君月染以为她听错了,她噌地一下扭过头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莫不是吃错药了?”
她记得这货毒已经解完了啊,他身上也没有别的毛病啊,就算想要吃错药,那也没有机会啊。
长孙璃的脸色黑了黑,他盯着她的脸,目光有些让人移不开眼:“本王认真的!”
把她给办了,她就不会整天想着跑路了!
在长孙璃的概念里,想要留住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占有她。
女人一旦属于那个男人了,她就再也跑不了了。
要是让君月染知道他心里的这点小九九,定会嗤之以鼻,她一个现代人,会把名节看得那么重?
“王爷,妾身觉得,您这病的不轻啊。”
君月染抬手就要去摸长孙璃的额头,却被长孙璃一把握住了手腕。
长孙璃的脸色黑得都能滴出墨汁来了。
这个死女人,还真是欠揍!
居然敢说他有病!
“王爷,有病就得治,千万不能讳疾忌医啊,你我虽有夫妻之名,但妾身这个人收费一向是不论亲疏的,出诊一万两银子一次,开药方得另算,那得看您要吃多久的药,另外,那些不配合治疗又非得妾身出手的,妾身会看心情收取三倍至五倍不等的价钱,您看,是给银票呢?还是给现银呢?”
她朝他伸出另外一只手。
长孙璃都快被她的厚颜无耻给惊呆了,光出诊就得一万两,开药方还得另算,她不高兴还得多收个倍的,这个女人还真是坐在钱眼里的。
他一掌拍在她伸过来的那只手上,磨牙道:“想要赚本王的银子,可以先占了本王的人,本王若是人都是你的了,那么要多少银子那还不都是你自己说了算。”
君月染瞪圆了眼睛,触电般的将被他握着的那只手给抽了回来,屁股呲溜一下就滑远了一些,这货腰间若非还配着那把宝剑,她都要怀疑这是被歹人易了容的了。
这三句话就不离求欢的目的到底是要闹哪样?
难不成席慕潇那种倒贴的货满足不了他的虚荣心了,开始在她身上玩征服了?
“王爷,您不会是被人易了容,还骗过了他的宝剑吧?”
君月染指着他腰间纹丝不动的那把宝剑道。
然而,那把宝剑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就剧烈的颤动了一下,强烈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它身为一把有灵智的剑,怎么能认错自己的主人呢?
这个傻女人莫不是在说笑?
君月染瞪了那么剑一眼,只觉得这把剑跟它的主人一样讨厌。
就在这时,车夫唤了一声:“王爷,王妃,到了。”
君月染掀开车帘率先跳下马车,头也没回的就往自己的伴月殿走,月琴从后面的马车上下来,追了上去:“主子,你等等奴婢!”
君月染脚步一顿,扭头看向一旁的管家:“听说小王爷是被抬回来的?”
管家一愣,随即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