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跟您才是一伙的呀~”
君月染绞着帕子,一脸娇羞,看着他的眼睛里,满含波光,配上她那张娇媚的脸,任谁看了都觉得心神一荡。
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
长孙璃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分不为所动。
这个女人嘴里讲出来的鬼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王爷,到底行不行嘛?”君月染见他跟尊佛像似的,不说话也不表示,声音顿时又嗲了几分,“王爷,妾身好歹也帮了你了,难不成还不能为自己挣两分自由吗?”
p的,她都嫁进来这么久了,戒备心要不要这么强啊?
“你想回去也行,替本王去余氏钱庄取个东西。”
君月染眨巴着眼睛问问:“取什么东西?”
长孙璃冷漠的拒绝了她的问题:“你不需要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把这个印章拿给掌柜的看就行,掌柜的看到印章自然会把东西给你,本王可以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只要取走了东西,很有可能会被人盯上,甚至是追杀。”
说着,他掏出一枚玉制的小印,放在案桌上。
君月染拿过小印看了一眼,这枚小印做得十分精巧,看着像是一个吊坠,实则底部刻了个花型的图案,看着像极了别国的在末世拍谋战片里的桥段。
她心头一凛,这是要拿她出去当靶子吗?
这狗男人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这满京城能杀她的,怕是也没几个,她也不怕。
“行,既然王爷想让妾身去取,那妾就去好了,反正要是不小心死了,您也不过是坐实了克妻的名声而已。”
长孙璃目光一冷,出手迅速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带,君月染便顺势坐到了他怀里。
她先是一愣,随即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一脸娇羞:“王爷,这还是在书房呢,瞧您猴急的。”
长孙璃捏着她的下巴,力道渐渐收紧:“再敢胡说八道,本王不介意先将你这张嘴给捏碎了。”
君月染反握住他的手腕,在他腕上的某处穴位上轻轻一按,长孙璃微微蹙了蹙眉,目光越发的冷冽。
“王爷,妾身哪里胡说了,您之前娶的那十几个,难不成都是假的么?”
长孙璃轻嗤一声,冷冷道:“你想跟她们一样?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也是君家女,本王杀了你,你君家也不会为了你而上门与本王讨要说法。”
随着他的话落下,书房内的温度骤降,长孙璃捏着她下巴的力道越发的加大了,君月染脸色一变,脱口道:“狗男人,你来真的!”
麻淡,下巴快要碎掉了。
君月染手腕一翻,一根针直接就朝着长孙璃的手背刺去。
长孙璃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在她刺过来之前就收了手,针尖擦着他的手背而过,带起了一条浅浅的划痕。
君月染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揉着下巴,委屈巴巴的道:“王爷,您真是太过份了,妾身的下巴要是碎了,出去丢的还是您的人。”
长孙璃垂眸看着手背上那条浅浅的划痕,声音冷淡的问:“你在针上抹了什么?”
君月染笑了笑道:“王爷说什么呢?您是妾身的天,妾身怎么能对您下毒手呢?最多就是想让您心平气和罢了,毕竟,暴脾气可是会短寿的哦,妾身可不想担一个克夫的名头。”
长孙璃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女人。
君月染也不等他反击,拿了小印转身就往外跑。
“王爷,记得要收敛脾气!”
长孙璃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他觉得,他早晚得死在这个女人手里头。
他试着平复自己的情绪,体内的那股暴走的气流这才安定了一些,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没使出来,刚才那针尖也不过是擦过了他的皮肉而已,连皮都没有破,他就又中了她的药。
他现在一动气,就觉得气海上涌。
真是,每天都想掐死她上百回。
君月染成功扳回一局,心里爽到爆,她换了身衣服,领着月琴大摇大摆的坐着马车出府了。
当然,暗七自动跟着,以防她跑了。
君月染翻了个白眼,她现在开始偿到了这个时代仗势欺人的乐趣了,在她还没赚够银子之前,她暂时还不打算走。
况且,她好歹借用了原主的身体,对于原主跟君家的恩怨,她有必要替她捋捋清楚,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要走她也得走得干干净净的,不欠任何人的。
马车在丞相府门前停下,被禁足的君莫海得知长孙璃并没有随行,就没有出来迎接,而是让管家直接将人给他领到了前院客厅。
君月染也不在意,反正君莫海就是这个德性,欺软怕硬。
进了客厅,不仅君莫海在,就连沈氏母女也在,她一进门,所有的目光便全都朝她射了过来。
那些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