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
君月染蹙眉问。
月琴吞了吞口水道:“她抓了小王爷……”
月琴的声音有点飘。
君月染的眉头皱得顿时能夹死苍蝇:“长孙无忧的武功不是很好吗?老娘在他手上都没讨着便宜,他怎么能被温思语那个女人抓了呢?”
温思语的身手不怎么样啊?
“王妃,国师可不止温思语一个徒弟在京城里,她想要抓小王爷,总会有帮手的。”
被她这么一说,君月染瞬间就无语了。
有一个拖后腿的小叔子是个什么感觉?
“那还等什么?出去瞧瞧呗,我倒要看看,这个温姑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她领着月琴大摇大摆的往大门方向走去。
门外,温思语一手拿着鞭子,另一只手压在一根又粗又长的圆木上,圆木上绑着乌青了一只眼睛的长孙无忧。
君月染一出来,长孙无忧便拼命的嚎叫着:“小嫂子,快救我!”
他此刻双手双脚被绑在圆木上,远远看就就像是他抱挂在那根圆木上一般,想要挣扎却只能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君月染眼角抽了抽,这画面还真是让人同情不起来。
“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就落别人手上了?你二哥也不派个人救你?”
长孙无忧都快哭了,他又气又委屈:“还不是他们这些卑鄙无耻的人,居然给小爷设了套,小爷双拳难敌四手,就被擒住了,你快救我下来,我二哥要是知道我竟被一个女人给掳了,他定不会救我的,说不定让人加油助威。”
这时,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了,大家听着这话,莫名的就有些想笑。
这小王爷该不是捡来的吧?
君月染也是无语了,这边她还没说话,便听到温思语傲慢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你就是传闻中的那个君家傻子小姐?”
君月染偏头看她,也不生气,笑得端方得体,与她的粗鲁嚣张比起来,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加上,君月染那张脸长得极美,十几岁的少女脸上,嫩得伸手都能掐出水来,令温思语只看一眼,就妒忌得不行。
“温姑娘,你就算是国师的大徒弟,也万没有这般对当朝王爷的道理,还不快把我们家无忧放下来。”
君月染脸上的笑容未变,语气也是温温和和的,从头到尾,都显得那般端庄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看得温思语心头直冒酸水。
“把那个炼假药的交出来,我就放了你们家小王爷。”
温思语说着,将那根圆木往地上一杵,长孙无忧被紧紧的捆在圆木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已经不想挣扎了,他只想用块毛巾裹住头,不让别人认出他的脸。
可是,看热闹的人已经越聚越多了,他敢肯定,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他就会成为全京城的笑话。
“什么炼假药的,本王妃不知道,你们知道吗?”她扭头看向守门的小厮。
小厮们已经被这一幅画面给弄懵了,听到君月染的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君月染隐藏身份跟宝善堂合作的事情,除了月琴和长孙无忧外,一般的府里下人是不知道的,长孙璃身边那些暗卫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广而告之。
“你别装了,三天前那个臭小子去宝善堂解围的时候就说了,让宝善堂有难处就来摄政王府找你们,难道你敢说跟你们没关系?没关系他敢打着摄政王府的旗号?不要命了吗?”
温思语一点都不好糊弄,她一鞭子抽在君月染的脚边,威吓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月琴上前,拦在君月染身前,不卑不亢的说道:“我们怎么知道你要找的那个人是谁,你既然知道摄政王府一般人不敢惹,你还敢对我们小王爷下手,你就不怕摄政王回头要你们好看吗?”
温思语闻言,哈哈一笑,那笑容,带着七分张扬,三分得意:“谁不知道你们摄政王外病缠身,他自己都顾不过来呢,还能救得了谁?”
当谁不知道呢!
皇帝天天盼着他死,这个时候,她就算跑到摄政王府来挑衅又如何?她还不信了,宫里那位会为他这个弟弟出头?
月琴气得眼睛都红了,君月染将她推开,上前几步,看着温思语,笑容不变的问:“我们若是不交,你当如何?”
温思语眼色一厉,用鞭子指着她道:“若是不交,我就把长孙无忧带回去,好好疼爱。”
她那句“疼爱”咬得特别重,懂的人立马打了个寒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温思语的那点爱好,谁还不知道啊?
当即,围观的吃瓜群众指指点点的,小声的议论着,都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
就算是国师的徒弟,也不能不拿皇家人当回事啊,就算摄政王府跟宫里那位再不合,那也是人家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