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赫然露了出来,在轻飘飘的衣衫下,显得格外刺目。
林婠婠浑身颤抖,现在可是青天白日,昨夜她没回府,柳玉娥随时可能闯进来。
他是在借机发疯吗?
“他吻过你吗?吻哪了?”
眼看一双手停在了他的腰封上,她连忙覆上他的手制止,哭着摇头求饶,“没有,四哥,我求你了,别这样”
这时,窗外响起了叩击声音,“世子,王爷请你过去一趟。”
傅羿安手上的动作一顿,阴恻恻地看了一眼林婠婠,整了整衣袍,拂袖而去。
他的腰封根本没有半点凌乱。
林婠婠知道,他刚才一直都在试探她。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能帮谢长宴的也只有这么多。
傅羿安好像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认定了他不在画舫上。
谢长宴到底犯了什么事呢?
靖南王府正院书房。
傅羿安撩袍进去,傅世啸把茶盏搁在了桌上,神色肃然,“听说你在城门对谢长宴动武了?”
傅羿安冷哼一声,“我怀疑他与昨夜宫里行刺一案有关,韩侍郎总不能白死!”
傅世啸简直气笑了。
昨夜,有刺客潜入宫中,撞破了陆太后和韩侍郎的丑事,韩侍郎被陆太后推出去挡了一剑,不巧丧了命。
这种事,不管是谁,都不敢大张旗鼓地查吧。
傅羿安倒晓得借题发挥!
傅世啸陡然扬声,“你现在都靠怀疑办案?你一向沉得住气,你是因他带走林婠婠,心慌意乱,自乱阵脚?还是想存心气死我?
我最后提醒你,你若不跟她断干净,我就只能把她送到大理寺的诏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