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日商议也不会有结果,此番的挪用官银的恶首,供词画押了吗?”
谭睿犹豫片刻,清了清嗓子,最终还是开口道,“已招供,不过他又攀咬了朝中之人,我不好定夺,才找大人商议。”
“攀咬的是谁?”
“工部侍郎苏潜!”
傅羿安一怔,瞳孔放大,抬眼看了他一眼。
如今,生死攸关,他们哪里敢胡乱攀咬,都是要掉脑袋的大事!
苏潜是苏灵音的父亲,兜了一大圈,这才是谭睿今日特意前来的根本原因。
他是想卖自己一个人情,把这事压下去。
傅羿安神色冷冷,拿着卷宗的手,忽地停了下来,牵扯一个工部,说不定还会牵扯出一串硕鼠!
谭睿见他久久不语,便低声提醒道,“大人,我们也可遵循旧例,稍微含糊办案。”
傅羿安把卷宗扣下,语气冷淡,“我已知晓。”
藏在窗边树丛中的谢长宴,他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意,傅世子,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