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来!”
林婠婠不得不挪动步子,走了进去。
林婠婠心跳不由加速,咬着唇瓣,轻声道,“四哥,我大师兄的事,你能帮帮忙吗?”
傅羿安大刺刺地从水中出来,扯下一件衣袍随意披在身上,身上从头到脚都沁着水渍,脖颈、喉结,胸膛、甚至连腰腹、大腿无一幸免。
这香艳的一幕猝不及防,林婠婠慌忙抬手捂住上了双眸。
借着月光,她刚才分明看清了他
“装模作样!林婠婠,你什么没见过?不仅见过,还摸过,还用过!”
林婠婠顿时失语,转身就想出去。
“岑长青死了!”
林婠婠立马止步,背着他,低声道,“四哥,你到底要做我什么,才肯帮我?”
傅羿安金刀大马地坐在座椅上,笑得恣意而疯狂,“会伺候人吗?还不过来?”
林婠婠亦步亦趋,挪了过去。
傅羿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拽到了怀里,强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很好,你的骨气只有三天!”
林婠婠心中一颤。
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大师兄出事了,却冷眼旁观,等着她绝望,然后自投罗网。
他牵着她的玉手往下带,“你不想摸一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