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头正在叫嚣着,看着叶绩他们便走了过来。
“怎么,窑匠,你不帮我们罢了,你还要帮他来打我们,你看看你们多少人,我们多少人!”
老刘头的队伍中不但有作乱的流民,甚至有趁机作乱的虎山村村民。
窑匠走到跟前,将叶绩挡到身后。
“老刘头,你想跑我不拦你,但是你这么搞,我们怎么办!
虎山村的人再怎么虐待你,他还让你活着不是?”
老刘头一听便暴怒起来:
“他妈的放屁!老子还不如当流民呢!老子像狗一样被拴着,他们还活生生地把我儿子打死了!
朱大壮他们一家都该死!”
“你把他们的儿子打死了,你的儿子被他们的儿子打死了,这不就扯平了么。”
“放你妈的屁,窑匠,你踏马哪头的?
你把你身后的小子给我,咱们一块走!”
叶绩推开窑匠,抬头问道:
“你就是老刘头?”
看着矮小的叶绩,老刘头对着窑匠哂笑道:
“窑匠,就跟着这个没毛的小子混有什么前途?
跟着我,能发财,还能上大陈当官玩一…呃…”
一柄小长毛,稳稳的刺穿了老刘头的脖子,是叶绩突发制人。
“喝…喝…”
老刘头一脸狰狞而又无力的双手握住长矛,想要拔出来,最终重重的倒下。
“等会把他的头剁下来,拿着他的头去找别的队伍,以作震慑,眼前这些估计是老刘头的心腹,全杀了!”
叶绩一脸阴狠的说道。
眼下局势混乱,容不得一丝的大意,留活口是以后的事,眼下需要先保住虎山村,保证自己家的流民能彻底与发起动乱的流民划清界限。
比起跟着老刘头到处放火、平时还吃不饱的流民,窑匠一行人每天都能吃饱,甚至偶尔还能吃肉,而且每天劳动拉满,身体远比在主家遭受虐待流民强壮得多,再加上人手武器,很快便将众人制服。
“都杀了,现在对错不重要,站稳立场最重要!”
就在给众人做下一步的命令时,西方一片火光突兀地出现。
那个方向,是自己的家!
叶绩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